事,沈香引有事从来不让你顶,能让你在安全地方窝着就保你无忧无虑,你说的那些是人话?”
“她他吗对你简直视如己出了都,死遁逃了,谁都不告,就带个你,你说她利用你?”
鹤冲天暴烈的声音响彻空林,玄果倔强的哭着,不停抹掉眼泪,阵阵抽泣。
“行了。”沈香引又拦了一下鹤冲天,“别吓到他。”
鹤冲天气笑了,勾唇呵呵了两声,对玄果说:“你不是想回去么?老子给你钱,你以后爱去哪去哪,谁也不欠谁,少乱碰瓷说我们沈香引算计你。”
玄果幽怨的看一眼沈香引,倔倔的说:“欠了!”
沈香引扶额:“玄果,你随时可以回去,我想让你和我们在一起,只是把你当做自己人,我……”她及时刹车,没有说完,又不经意看一眼鹤冲天。
鹤冲天知道她想说什么,她想说的,也是他最烦玄果的点。
他是人,活到一百岁顶天了,能陪沈香引不过几十年,但玄果不一样,不出意外,他们可以一直相伴下去。
再次想到这茬,鹤冲天低骂了两句脏话,咬紧了后牙,别过头不再说话。
玄果依旧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中,上头的情绪已经消下去大半。
他还是太年轻,把无解的恼火撒在最亲的人身上。
只是倔强的性子让他不会轻易服软。
一个让心脏隐隐作痛的想法萌生出来,他没有家可以回了,以后,他只剩下沈香引。
伴随而来的还有慌乱和无助,玄果不知所措撇开视线,“我要回去安葬师父。”
沈香引欲言又止,最终只说出一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