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沈香引有些头疼,她想不通刀伟是哪根筋搭错了。
回想起和娜萍奶奶相处的点点滴滴,沈香引叹气,“别伤着,找到了带回来,我和他聊聊。”
沈香引想给刀伟机会。
一年前,担心鹤冲天找到自己,不敢去人多的地方。
她和玄果初辗转到赞勐,人生地不熟,被当地人排挤,连个遮风挡雨睡觉的地方都没有。
要不是娜萍奶奶把那间竹屋腾出来给他们住,沈香引没那么快安定下来。
在热壤水土不服,吃不习惯,住不习惯,又因死遁每天心情沉闷,是娜萍奶奶教她在热带的小村镇里如何生活。
那是一段闲适的时光,脚踏实地,心也落在实地。
沈香引感激娜萍奶奶,也喜欢娜萍奶奶。
刀伟的平安喜乐是娜萍奶奶的遗愿,沈香引会帮她完成。
车子很快抵达文化馆外,鹤冲天在车里等着,沈香引自己进去。
文化馆大门外,穿着民族服饰的女子早已等候接引,沈香引跟着她穿过展厅,到了后院的茶室。
屏风后,绰绰约约一个人影,应该就是元开。
沈香引拨通鹤冲天的电话,把手机揣进口袋,鹤冲天在那边按了静音键。
绕过屏风,沈香引看到正在烹茶的老头。
六十多岁,胖得满脸横肉,穿一件极其宽大、金线满绣的唐装衬衣,眉宇间的笑意让人浑身不舒服。
“你来了。”元开抬头招呼沈香引,一张嘴,满嘴亮闪闪的金牙。
要不要这么夸张,沈香引皱皱眉,坐到他对面的位置。
“哈哈哈,你的样子没变,真好啊。”元开把茶杯推到沈香引面前。
讨厌的笑声,沈香引登时想起自己受困时,伴随着这个笑声的贪婪。
沈香引拿起茶杯砸向一旁,“别说的好像我们有什么交情,我恨不得现在杀了你。”
元开撇撇嘴摇头道:“尽管你对我厌恶,我对你却只有感激和敬意。”
他重新倒了一杯茶,躬身低头,双手举过头顶奉上。
“您一定有很多困惑,而我会一一解答。”
沈香引没接茶,他就一直举着,“你应该会想知道,五神像从哪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