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沈香引,要是我没来,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
鹤冲天瞥一眼墙角被踢得半死的断手壮汉。
哦。
他是想问沈香引会不会为了计划顺利进行而牺牲?
沈香引实话实说,“等叶蓉走了,用气功给他镶墙里。”
“要是叶蓉不走呢?”
“连叶蓉一起镶墙里。”
“你那气功,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久活成精,精神意念力,心识,我也不知道叫什么,也没完全参透。”
鹤冲天客气的点点头,过了半天又像自言自语低念说:“喜欢长得高的……”
沈香引强行接话茬,“不是。”
“不喜欢长得高的?”他看似漫不经心的问。
“不是……”
鹤冲天:“……”当我没问。
沈香引:“……”不是喜欢高的,是喜欢你,这是能说的吗?
……
警笛声由远及近,楼上很快传来乱哄哄的声音。
沈香引刚想起来,忘记一个重要步骤!
“把我脸弄脏!”沈香引急急说道。
鹤冲天顿了一下,扑身过来,手蹭地上的灰抹在沈香引脸上,大手又绕到她脑后,将她的头发揉乱,堆积到前面盖住脸。
警察和记者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一行人涌入地库,鹤冲天快速解着沈香引身上的绳子。
说时迟那时快,沈香引一秒开哭,撕心裂肺。
“你怎么才来!我以为我要死了!”她看似用力的捣在他胸口,疯了一样的歇斯底里。
鹤冲天心像被捏了一把,她装的真像,给他装自闭了……
“对不起……”身体比大脑先行动,鹤冲天把沈香引揽进怀里,用力包裹。
沈香引浑身颤抖,在他怀里嚎啕大哭。
鹤冲天用手臂圈出一个世界,感受着她在他胸口的呼吸和眼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很清晰。
身后的长枪短炮咔咔拍,鹤冲天转脸,面对所有的闪光灯。
沈香引要把事情闹大,那他就来让这个话题,更热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