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洼……洼田!”
看着从真中老板手中发现的那张纸条上的名字,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官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因为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纸条上写的会是洼田的名字。
要知道,在确定这一起凶杀案的杀人凶手就在中世美术馆的内部人员中后,他们有怀疑过饭岛这个身材壮实的工作人员,也有怀疑是不是其他不在场的工作人员,甚至,还有怀疑是那位设计师的,但,都没有怀疑过洼田。
毕竟,对方那一副瘦弱的样子,看着也不像是能在穿着一身盔甲的情况下,还能照常灵活行动的人!
只是,现在看来,他们可能错了。
乍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正站在落合馆长和饭岛两人身后,看热闹的洼田顿时有些傻眼了,“为……为什么叫我的名字?”
而在意识到,在这种时候,被叫到自己的名字,到底意味着什么后,洼田连忙惊恐的大喊了起来,“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名字?”
抬头看了他一眼,毛利小五郎手扶着下巴,思考了起来“你应该是为了防止被摄影机拍到,所以才故意穿着盔甲的吧?”
“可是你怎么也没有想到,就算是穿着盔甲行动,最后,真中老板还是发现了你的身份,并且趁着你没注意,在纸上写下了你的名字……”
洼田费尽心思,不想让其他人发现自己的身份,结果不仅在杀人的时候被真中老板这个受害者发现了自己的真正身份,最后,更是被其偷偷的留下了与自己身份相关的重要线索,从而让得他们这些破案人员得以有机会查明事情的真相!
或许这就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吧!
“不!”
这话一出,洼田喊冤的声音更大了,“不是我啊!不是我啊!真的不是我!”
可恶啊,不就是偷偷把这里的艺术品拿出去卖吗?他又不是不还!
为什么要这样冤枉他!
难道说,他做的那些事情,就那么的惹真中那個家伙痛恨,痛恨到了,哪怕对方都到临死关头了,还不忘坑他一把?
“不是你?”
目暮警官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拿着写有他名字的纸条,质问了起来,“那么,你倒是说说看,四点半左右,在凶案发生的时候,你在哪里,又在做什么?”
不是伱,为什么受害者在快要死的时候,特意写你的名字!
这要说,某人和这一起凶杀案件没有关系,他怎么那么不信呢!
洼田大声为自己解释了起来“当时我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做馆长交给我的事情。”
如果是别的锅,只要利益足够的话,他倒是不介意背上一背。
但杀人这个锅,他可不能背!
在他一旁落合馆长点了点头,表示确有其事“是的!我确实有事情交代他去做!”
但他也只是交代了而已。
至于对方到底有没有去做,又是什么时候去做的,那他就不知道了。
不过虽然有落合馆长为洼田作证,但是目暮警官却并没有就此解除洼田的杀人嫌疑,“那么……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人看到你的身影了!”
洼田说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里,落合馆长也为他作证了这一点。
但这在证实了洼田四点半的时候,在忙着做其他事情的同时,也在无形之中,暴露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当时的洼田,身边没有其他人,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因此也没有证人,能够证明洼田的话是真是假,又是否全程都乖乖的待在办公室里,没有外出。
换句话说,没有人可以给他提供不在场证明!
听到这话,洼田脸上原本因为落合馆长帮忙作证,证明了他四点半的时候,在办公室里工作而激动无比的表情瞬间一滞,心中再度慌了起来,疯狂摆手,“请……请等……等一下啊!麻烦请等一下,我没有杀害真中老板的动机啊!我是冤枉的啊!”
可恶啊,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好端端的,他会变成杀害真中那个家伙的杀人凶手啊!
只可惜,对于他的这一番叫冤,众人却并不怎么相信。
毕竟,这么多的证据摆在面前,这要说洼田是无辜的,并不是杀害真中老板的杀人凶手,恐怕,是个智商正常的人,都不会相信的!
作为洼田的同事,名为饭岛的男子更是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给与了自己这个同事致命的一击,“就算你想继续隐瞒,也是没用的,洼田先生!”
说到这里的时候,饭岛顿了一下,然后义正言辞的斥责起了洼田来,“你偷偷把这里的艺术品拿出去卖,而老板正在向你索取巨额的损害赔偿,不是吗?”
说实话,对于洼田这样利用职务之便,暗中谋取私利,肥己损公的家伙,他向来是看不顺眼的。
如果可以的话,他不介意举报对方,让对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