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另一个主张撒手不管。
江爷并没有第一时间阻止他们俩争吵。
我反倒觉得他好像在看戏,同时也在试探两人的诚意。
趁这着两人争论,江六子给我递了个眼色,示意让我去找他。
我找了个上厕所的理由,打算先去屋里商量一下。
江爷肯定看穿了我们的计俩,但他什么也没说,只让我快去快回。
于是我和他便回到了屋里。
刚进屋,我差点儿都忘了杨箐还在这儿。
不过我和江六子聊的也不是啥见不得人的事儿,索性就让她听着。
江六子关上门,郑重其事地对我说:
“老弟,外面那几个人你也看见了,你千万记住,这单活不是解决掉孙凡和怨气就完事儿了。”
我听他语气有些凝重,于是追问道:
“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些人会对咱们不利?”
江六子摇了摇头,随即问我:
“记不记得刚才老头让你去门外栓的铜钱?”
我点了点头:“嗯。”然后掰着手指数给他听:“一共四枚,分别对应天地玄黄四位,我都挂好了。”
江六子咂了咂嘴,无奈道:
“哎呀,什么狗屁天地玄黄,把那玩意儿挂在门口,不是用来辟邪的。我问你,你知道铜钱是用来干嘛的么?”
“呃……卜卦?”我想到什么说什么,也没管对错。
江六子拍了拍我的后背,肯定道:
“没错,可眼下只有四枚铜钱,代表着只有四家人愿意出活。沉江市这么大,要刨出几十家白事铺,那不就跟玩似的?可为什么只有四家人过来?你好好琢磨琢磨,想想那几个老家伙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