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何太太的儿子照旧梳着大油头,他显然是被迫来的,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我都跪下了,还要跟她道什么歉,我又没做错什么!”
何太太一听,气得更用力地打他,“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昨天说乔总的那些混账话都忘记了?赶紧诚心磕头道歉,否则我停了你所有的卡!”
像是被掐到了七寸,何太太的儿子顿时就怂了,他向乔时念说对不起,求乔时念原谅。
“乔总,我们确实错了,不该胡说八道,乔总的能力这么强,能赏脸和我们吃饭已是给了我们最大的脸了,是我们不知好歹,说了那样难听的话!”
何太太的脸虽化有妆容,但明显没有昨天精致,布着细纹的脸上带着惊色,眼里也流露出了哀求,“乔总,以后我们再不敢乱说话了,您想让我们怎么赔罪,我们都听您的!就原谅我们这一回吧!”
要让何太太这种眼高于顶的富太太如此低声下气向自己道歉求原谅,除非是受了严重的打击,否则绝不会如此。
毕竟何家在海城也算得上小有名气。
昨天宋清川在,何家人显然是忌惮他的。
所以是宋清川向何家施了压,何太太才如此卑躬屈膝?
“宋清川让你们来的?”乔时念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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