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上车前从后备箱取了件干净的外套。
坐上车,霍砚辞将乔时念肩膀上那件属于宋清川的外套取了下来,换成了自己的外套。
“这是全新的,更干净。”霍砚辞给了个合理的理由。
乔时念看了霍砚辞一眼,到底没对他这种行为发表意见。
“你上次说视频不直接给黎叔,另有安排,就是在等今天这个时机?”霍砚辞说起了今晚的事。
乔时念,“黎姝言非把我请来参加酒会,少不得要搞小动作。既然如此,我就送她份大礼。”
今晚的事情确实闹得不小,黎姝言天真无害的形象算是崩塌。
可霍砚辞却并没觉得多开心。
他看着乔时念脸上身上残余的红酒渍和她微红的手肘,沉声道:“你用这样的苦肉计,不觉得很冒险?”
幸好台阶不高,不然非摔出毛病不可!
乔时念不以为意地道,“我早观察了那儿的地形,知道那个高度摔不伤。再说了,我自己也控制着力度,不会有事。”
霍砚辞还是心有余悸,“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跟我商量一下其它对策,或许有更好的方法呢?”
乔时念道,“我要早告诉你,你肯定不会同意,再说要把黎姝言的面具撕下来,就必须要演得真一些,越少人知道越好。”
霍砚辞说不过乔时念,他问道,“监控是怎么回事,你提前让人做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