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离开茶馆时，已是午后。

    淡淡的阳光洒落竹叶间，闪闪烁烁，在地面上筛下细碎的暗影。

    李季穿过公园，从另一个门走了出去。

    十几分钟之后，侯能的车才从正门驶出，隐没在大街的车流中。

    只是两个人都不曾察觉，在茶馆的某个地方，正有一双眼睛悄悄注视着他们，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

    李季回到办公室，把门关上。坐到桌前，拿起手机，给余静打电话。

    自打上次从省城回来，两人除了因为开元的事打过一两次电话，便一直没再联系。

    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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