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他关上门后,弗兰克·布比的高冷顿时完全消失,“2000万美金,只要您离舰,我就让您带走,您看行吗?”
叶安然思忖几秒后点点头。
“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了,那当然。”他看向身边的马近海,“二哥,人家也请咱们吃了几顿蟹黄面了,咱就别待在这里给人家添堵了,咱走呗?”
马近海愣住。
走?
他看向弗兰克·布比,然后抓住叶安然的胳膊,“你和他聊啥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吗?”
叶安然给马近海解释了一遍。
当前这种情况,无疑是最好的结果。
否则,把罗瘸子逼急眼了,他真有可能和华夏干一架!
现在还不是和罗瘸子干架的时候。
在华夏的领土上,战争决不能继续扩大了。
战争烧的不只是钱,更是老百姓的命。
桂溪一战,多少老百姓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流离失所?
等叶安然解释完。
马近海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他看着弗兰克·布比,“那谁,你请咱吃了几天的蟹黄面,咱挺感谢你的。”
“你这样,你和我们一块到北海转转。”
“我们也好尽一下地主之谊,之后你们再回去,好不好?”
他拍了下叶安然的胳膊,“你翻译给他听。”
起初。
叶安然只是觉得二哥麻烦人家那么多天,出于好心才请弗兰克·布比上岸,好尽一尽地主之谊。
叶安然把二哥的话翻译给弗兰克·布比。
弗兰克·布比上前抓住马近海的手,“马将军,我那么整你,你不记恨我吗?”
马近海摇头。
“我们华夏人从来都不记仇。”
“你们好不容易跨越太平洋来一次华夏,请你们吃顿饭,尝一尝当地的美食,也是应该的。”
…
弗兰克·布比感动坏了。
他站起来向马近海敬礼。
“马将军,谢谢你。”
…
马近海笑了笑。
“甭谢。”
一行人离开会客室。
走到飞行甲板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五十。
黑海舰队的主舰炮已经在调整方向,瞄准了兰利号航空母舰和战列舰。
藏在深海里的“群狼”,也将瞄准器锁定了白屋海军的军舰。
战斗警报声从东北海军,黑海舰队的军舰上传来。
远处,有战斗机和轰炸机的声音传来。
弗兰克·布比消失了两分钟,他回来时,身后跟了几个提着军火箱的海军士兵。
距离进攻时间剩余八分钟。
弗兰克·布比着急的看向叶安然,“叶长官,怎么办?”
“他们是不是想故意要弄死你啊?”
…
叶安然转身看向脑洞清奇的家伙。
他把随同他一块登舰的影子快反突击班喊来,给田顺平发电。
他看向弗兰克·布比,“你们有白布吗?”
弗兰克·布比一愣,“有吧?干嘛?”
“插根棍举起来。”
“最好是能让他们看见。”
…
弗兰克·布比表情一僵,他看向远处的苏维埃舰炮,坚决地摇摇头。
他们这白旗举起来,绝对会成为世界级别的笑话。
他宁愿和东北海军,苏维埃海军硬刚!
也不肯举白旗。
叶安然见没有忽悠成功,也就不忽悠了。
十一点五十九分。
东北海军联合舰队辽沈舰上的警报突然停止。
紧接着,黑海舰队军舰上的战斗警报解除,潜藏于海底的潜艇,解除进攻指令。
几乎同时,几百架战斗机,轰炸机从列克星敦级航母上方低空掠过。
加布里尔、亚历克斯·菲恩和一众海军,海军航空兵抬头看着快速掠过的战机发呆。
好险!!
只差那么一分钟。
这么多的飞机,如果突然朝他们的军舰投弹,他们第一海军作战舰队的伤亡程度,将不可预估。
弗兰克·布比看向叶安然,他深吸口气道:“好险。”
“差点。”
…
叶安然笑了笑,“弗兰克·布比将军,我们走吧。”
“请。”
弗兰克·布比安排了几个海军军官,暂时负责舰队的事项。
他和加布里尔,亚历克斯·菲恩,一同乘坐快艇,前往辽沈舰。
辽沈舰飞行甲板。
李忠义,常胜,马近山,露娜等一众军官都在等待叶安然的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