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臧立国倒退两步后摔倒地上,站在旁边的卜崮连忙上前扶住他。
臧立国皱着眉头,“你不要乱来!”
“呵呵。”马近海冷笑,“你可以乱说,却叫我不要乱来?你和土匪有什么区别?!”
“臧先生。”
“你所在的地方是东北野战军桂溪联合作战指挥部。”
“是我东北野战军,和吾军,桂军的最高权力所在的中心,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那这联合指挥部的军事机密,不得让你都扒拉走了啊?!”
…
臧立国愣住。
他没有想到,马近海一个大老粗能够说出一番叫他无力反驳的话。
“我是吾军机关的主要负责人。”
“你觉得我会出卖自己人吗?!”
臧立国站起来扶了扶眼镜,“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马近海笑了笑。
“你是吾军的人。”
“会不会出卖自己人我不知道,但你可和我们东北野战军没关系。”
“别动不动拿人格说事儿。”马近海嘴角一扯,“一个大战在即首先想跑的人,你的人格,和马粪差不多廉价。”
臧立国:……
他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马近海却不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按照东北野战军最高权力指挥中心的办法,任何参战的指挥人员,在战斗结束前,都不能因事而中断参加理会,甚至是脱离野司的控制范围。”
“来人。”
“带臧先生、理查德、卜崮三位去禁闭室休息。”
…
突击队员上前摁住臧立国的肩膀,推着他出门。
几乎同时,理查德,卜崮也被人押着去禁闭室。
臧立国一路上发泄着他的不满。
直到走到野司前指不远处的土房子门前,看到卫兵严密把守的厢房,里面甚至连窗户都没有一个,臧立国闭嘴了。
和他一起的理查德看到禁闭室的环境,里面连床都没有一张,只有一堆干草,理查德气势汹汹地看向臧立国,“够了!你少说两句吧。”
突击队员把三个人推进禁闭室。
随后用铁锁锁上厢房的大门。
臧立国觉得肺管子快要气炸了。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而且。
常胜,邹飞等人一句人情话也不替他讲一下。
作战室里少了三个惹事精,顿时变得安静了许多。
叶安然也觉得舒服了不少。
说实话,在作战室里向东北野战军首席指挥官吆五喝六的人,臧立国是第一个。
在过往的战斗中,叶安然所决定的,下达的作战任务,和大哥定下的所有军事行动,大哥和二哥,谢柯都是支持的!
万万没想到,来桂溪了,竟然听见了不同的意见。
你有不同意见也就算了。
你他妈首先想到的是跑???!
大敌当前,你他妈的还是个人啊?!
也就是给常主任,邹飞主任他们面子,否则,早让二哥拉出去枪毙了。
什么玩意!
众人目光看向叶安然。
如何反制白屋即将进入北海的军舰,叶安然是这里面最有话语权的人。
常胜知道,叶安然前段时间,刚和鬼子的海军打过一仗。
高野五十六甚至在最后,把双马岛的管理权让给了东北野战军。
这在历史上绝对是开天辟地的头一回。
自大清王朝以来,从来都是割让自己的土地,以息事宁人,平息国内的战火。
叶安然能把鬼子的海军打服,他一定也有办法制约白屋的海军。
叶安然坐下。
孙茂田倒了杯茶放到他面前。
蔺三虎沉声问道:“叶司令,你打算怎么应对白屋的海军?”
…
叶安然叹口气。
“说实话,我还没想到。”
蔺三虎:……
众人围桌而坐。
讨论着该如何应对白屋的海军。
叶安然安静地坐着,他在意识里问兔爷,“兔爷,罗斯刀的海军会向我们开火吗?”
兔爷沉默。
祂沉默了好大一会,“你怕了?”
叶安然苦笑,“我本身就是什么都没有来到的这个世界,我怕什么?我只是担心会有很多无辜的老百姓卷入这场战争。”
兔爷:……
叶安然深呼口气,“不对,我来的时候,你给了我一把枪,一个瞄准镜,在我一穷二白的时候花五万买了你一根消音管。”
…
兔爷:……
祂现在恨叶安然恨得牙疼。
“你打算怎么办?”
叶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