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她,猛地撩起另一只手的衣袖。
从小臂快到肩头位置,是一条深可见骨的丑陋堪比扭曲蜈蚣的疤。
众人看得倒吸口凉气。
祁三娘满眼愤恨地盯着祁氏。
“这是当初你与郡王携手的一幕被白贞河看到,白贞河嫉妒,回到小院子后欺辱我时用匕首划的!”
“我在他面前只是你的替身,我不能有自己的情绪,不能有自己的表情,甚至不能有自己的坐姿!”
“我们明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可是因为你的私心和恶毒,我备受白贞河欺辱折磨,有时候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我都会吓得发抖。”
“表姐,你是不是以为现在白贞河死了,只要你矢口否认就没人会信我?”
风小五和常怀远同时出声。
“祁三娘,我们信你!”
不少百姓也出声。
“三娘,我们也信你!”
祁三娘冲众人感激地笑笑,然后视线落到白程昱身上。
“郡王,您信我的话了,对吧?”
祁氏满眼期待地看向他。
“夫君,您不能信她。”
白程昱没说话,而是亲自审问被洛安王侍卫压着跪在街道上的八名奴仆。
八名奴仆畏惧祁氏手段,每个人下意识否认。
“郡王,我们只是奴才,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风清江听着呵呵一声。
“既然什么都不知道,那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说完风清江大手一挥。
“将他们拖下去,全宰了!正好和白明珠在黄泉路上有个伴儿!”
祁氏眼眶隐隐发颤。
生怕这八个奴才畏惧生死先发制人。
“洛安王这样未免欺人太甚!这些可都是能证明妾身被冤枉的人证!”
风清江还没说话,祁三娘忽然质问祁氏。
“表姐,按照你的意思,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是无辜的,你心中只有白郡王一人是吗?”
祁氏不知道祁三娘为何忽然问这个。
但她想也不想就回了。
“是!”
祁三娘似笑非笑地又问祁氏。
“所以您对族老,从来都是虚情假意,没有半点儿真心?”
祁氏眼角余光看到白程昱脸色更难看,下意识否认并解释。
“三娘,我与族老并无半点儿私情,你说的这些根本就不存在!你为什么要这么污蔑我?”
祁三娘没理她了,而是忽然低头问需要准备后事的白贞河。
“族老,您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