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身份,见周大人竟敢不跪地行礼?想挨鞭子不成?”一个赤裸上身的人榜弟子出言怒喝道。
裴盈盈看都不看那人,就那么安静的站着,缩在袖子里的手臂上鞭痕密布,旧伤上面摞着新伤,有的血迹都还没干。
她双手笼在袖中,抚过结痂的手臂,对此却不甚在意。
身体疼痛又怎能比得上心里的创伤,还有对丈夫孩子无边无际的思念。
周琦玉知道她是什么性格,对此也不甚在意:“裴盈盈,我记得你就是此界出身,可曾听说过这位修雷法的战奴。”
裴盈盈眼中闪过一丝怀念,从少女青葱时代到嫁为人妇的美好时光在她眼前一一掠过,眼角竟露出一抹笑意。
“时间太久,我也不记得了。”
裴盈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哪管周绮玉问的什么。
“你放肆,要自称奴婢,还要教你多少次?若不是看在你是周师姐的药奴的份上,早就将你剁碎喂了秽犬了,还轮得到你在此地放肆!”
“那你现在就杀了我啊!垃圾。”
裴盈盈面无表情,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