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里确实不合适,更何况你也说她会破坏我们好不容易维持的秩序。”
“确实对啊。”
疯帽子缓缓停下转椅,托腮笑眯眯道:
“毕竟对于未知的存在,人类向来都是恐惧和排斥的,对于别人能掌控自己却掌控不了的力量,人类向来是憎恨和嫉妒的。
“就算没有什么正当的理由,他们也会想方设法替自己的害怕、懦弱、贪婪、无耻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的。
“——首席,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啊?”
新月神父静默几秒,缓缓点头:“你说得对,那今天就到这吧。”
他看向尤兰德:“既然疯帽子san盘稳定,那你就给他讲讲刚刚会议的内容。”
尤兰德点头:“好。”
神父吩咐完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你不该那样说。”
等新月神父离开,尤兰德垂眸翻了翻桌上的资料,平静道:
“边域本就是暴虐与掠夺的潜在地,要想维持第一序列的地位就必须学会掠夺,这没有什么不齿的。再者陛下那边首席原本不用去……”
尤兰德顿了下:“他就算是为了俱乐部的比赛,但也有很大一部分是为了你。”
“我知道立场,也知道掠夺的手段和首席的责任。”
疯帽子拿出纸,叠了只小乌鸦,借着灯光打量:“老头儿没有错,但我不喜欢他冠冕堂皇的腔调,掠夺不是伪善的借口。”
尤兰德也无声叹息,抬眸看到疯帽子手中的小乌鸦:“叠错了,你用了白纸。”
“白乌鸦啊。”疯帽子弯唇,“不好看吗?”
“我没见过白乌鸦。”
“我见过,刚刚就见过一只。”疯帽子别有意味地笑了笑,“现实又理想,格格不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