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太迟了!洪逑滨还没等站起来。
只听“哐啷”一声!门被重重地撞开后,巨大的冲力又将门后的一个大花瓶给撞到在地!
然后,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四五个大汉风一样地冲了进来!
有的手持棍棒!
有的赤手空拳!
洪逑滨一脸懵……
落在几人眼里,便是洪逑滨竟然敢对他们“怒目而视”!
洪逑滨,“……”
我啥都不知道好吗?
几人更是火冒几丈!
又见洪逑滨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还“瞪”他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其中一个大汉道,
“就是这个小子!带着狗上来的!不让带还耍威风!如今狗把我们公子伤了,打他!打死他!”
于是,几个人一哄而上,连拳带脚!一顿爆锤!
打到兴起之时,有人竟然还嫌棍子碍事,将棍子一扔!
好巧不巧,随手乱扔的棍子正好砸到何妃的头上!
刚刚苏醒过来的何妃,顿时来了一个“灵魂三问”:
“我在哪儿?”
“我是谁?”
“我来做什么?”
何妃捂着脑袋,耳朵还是头我“嗡嗡”直响!任由一根大棒子横在自己的身上,愣怔地看着几个人猫腰围成一个圈圈——
在激动地喊着什么!
似乎很卖力气的样子!
何妃,“……”
好像乡下的农户在舂米!
何妃的侍女见势不好,悄悄溜进来,将何妃连拖带抱带离了“梅花院”。
远远的,一个小厮忙向远处的冀鋆和冀忞打了一个手势,二人今儿是为洪逑滨而来,因此,回了一个“放人”的信号。
何妃和侍女匆匆下楼,钻进了马车里。
何妃和侍女虽然是男装,可是慌忙之中,也顾不上步态,冀鋆见状问冀忞道,
“这两个人看起来不象男的!洪逑滨跟相好在这里约会?”
冀忞摇头,
“望水阁不是洪逑滨来得起的地方。他如果想找女人,决不会在这里。全京城,与洪逑滨有关,还能有能力在这里消费的,不会超过十人。不过那人被吓人半扶半抱,我看不清楚她的身形,但是不是很陌生,应该见过,但是不熟悉,或者说没见过几次。”
冀鋆拍拍冀忞的手道,
“别急,我让人盯着了,很快就会知道结果,今儿主要是给你出气!”
冀忞闻言手紧攥成拳,生生压下了起起伏伏的恨意!
前世,洪逑滨与美琳,焦贤妃一起,在宫里和皇室宗亲之中散布冀忞“命里带煞”,危及江山社稷的谣言。
苏瑾那个时候犹如一只上窜下跳的猴子!
在丹桂苑外,阴阳怪气地道,
“我还道她是个好的,没想到是这般命格!亏她还有脸待在淮安候府,吃候府的,穿侯府的,还要给侯府带来灾祸!我们侯府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招来这么一个祸害!人呐,要是没有感恩的心,简直是不知羞耻!”
宫里每月都奉旨给冀忞送来赏赐,这些赏赐,几乎全部进了淮安候府的库房!
冀忞初入淮安侯府的时候,淮安侯府就是一个空架子!
焦贤妃之所以可以用冀忞来拉拢淮安候,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给洪培菊送去冀忞这个“钱袋子”!
一个侯府八竿子才打得
着的“侄子”,一个通房丫鬟出身的“妾”!
为了能够从她身上尽可能地掠夺邹她所拥有的一切!就这么地勾结到了一起!
曾经淮安候府里有人悄悄议论,洪逑滨和苏瑾是否有私情,冀忞听后只觉荒唐。
如今,冀忞依然这般认为。
倒不是说,苏瑾为了洪培菊多么的守身如玉,她能够陪陈拙鑫,就可以陪别的男人。
主要是冀忞对洪逑滨这个人很是了解,他尽管学问不行,但是心机深沉,且心高气傲,是断断看不上苏瑾这种人。
不过,冀忞想,不妨碍洪逑滨向苏瑾有意无意“释放”一些暧昧。
苏瑾此人,是个“男人奴”,或者“权势奴”。
只要她心目中的“高,大,上”的男人一挥手,哪怕不给她实际的好处,哪怕只是蝇头小利,她也能够为之冲锋陷阵,肝脑涂地!
比如,洪培菊!
比如,陈拙鑫!
而洪逑滨,也不例外!
当时皇上没有下旨,冀忞在淮安候府里咬紧牙关不松口。
贵姨娘也悄悄安慰冀忞,
“谁人背后没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这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弄出来的疯言疯语,理他作甚?过阵子,说得腻烦了,也就淡了,咱们该怎么过日子还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