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得含糊其辞,连吹带擂。
可是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竟然蹬鼻子上脸!岂有此理!
易老夫人也觉得一阵气闷。
“嬷嬷,这么大声做什么?你喊得我脑袋痛,都忘了要说什么了!”冀鋆双手捂着脑袋,皱着眉头道,
“嬷嬷,您也一把年纪了,您看,陈国公比您年轻,都呼啦一下子病倒了,你可也得小心一些,可别在我这店里病了,虽说,我这个酒楼总出病人,名声不大好,不过呢,我是虱子多了不怕咬,您要是跟陈国公得了一样的病,说不定人家会说陈国公府风水不好,有邪祟作怪呢!”
“你想怎样?”
易老夫人脸上笑意全无,冷冷地问道。
她知道,这个冀鋆在敲打她,陈拙鑫在这里中了招,保不齐,她也能让嬷嬷或者她中招!
尽管她来之前,做了万全的准备,甚至为了避开冀鋆的“蛊”。特意在那一盆血污毒药的浴桶里泡了两个时辰!
但是,看着冀鋆这般模样,易老夫人内心还是有些不安,不打算轻易冒险!
这个冀鋆分明是摆出来一副“光脚不怕穿鞋”的架势,分明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而且,话里话外,陈拙鑫招惹冀家姐妹的事情,她不打算善罢甘休!
怒火一点点地从易老夫人的心底升起。
陈拙鑫都这样了,冀鋆还想如何?
还想如何?
冀鋆眼底闪过冷漠,
当然是一报还一报。
“老夫人,”冀鋆开口,语气依旧平淡且柔和,令人想发火都找不到出口,
“您如何认定,你与我姐妹二人有合作的可能?我堂妹身上的秘密,您有何能力解开?总不能您说能,我就必须相信,是么?”
易老夫人已经冷如寒铁的面上浮现一丝笑意,
“冀忞身上的秘密必须要有皇家和陈国公血脉参与才有可能解开。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包括二皇子和陈拙鑫。可是,她们不知道,还必须要有义国公府的一剂秘药。我的亲生儿子陈甲服了这副秘药。如今,陈甲在陈拙鑫的手里!”
“什么?”
冀鋆大惊。
陈甲被陈拙鑫囚禁取血,是冀鋆和冀忞结合焦贤妃提供消息分析出来的。
可是,如今从易老夫人口中说出来,冀鋆震惊之余,就是极度的无法置信。
亲生儿子?
易老夫人似乎看出来冀鋆的困惑,不以为意地接着道,
“一个不听话的儿子而已,当初,我要他对礼国公的孙子孙女下手,他死活不同意,结果,被礼国公老夫人知晓,提前给几个孙子孙女服下了药,绝了陈国公府和义国公府兴起的希望。还好,如今,有冀忞在,一切还有可能。但是,有血还不行,这么多年,陈拙鑫一直在找解开秘密的方法,终于要得偿所愿了!”
易老夫人脸上浮起兴奋难耐的光芒,冀鋆一阵恶寒。
疯了!
简直比陈拙鑫疯得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