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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冀忞隐约问道一丝血腥气息,冀忞猜测,里面混了血液和其它的一些药材之类的东西。
一阵风起,整个大殿上的帷幔沙沙作响,好像是什么人在呜咽,低语,又似乎,有人在研磨刀剑!
令人没来由地觉得,磨好刀剑之后,为的是再次杀戮!
大殿上,有许多的朝臣,有的冀忞认识,如淮安候,不,此刻是淮安公,洪培菊!
还有洪逑滨,此刻已经是淮安公世子,吏部侍郎!
有关宝胜!
有广宁郡王和和瑞长公主!
还有一些朝臣冀忞不认识!
众人无不面色苍白!
有的人,衣袍在细微地波动,他在颤抖!
主位上,坐着二皇子!
身侧,立着一人,身材高大魁梧,一身黑衣,戴着黑色面具,唯有一双眼睛,从面具后面射出一阵阵寒光!
大殿当中,跌坐着一个女子,她以发覆面,背对着冀忞,从身形上看,似乎与自己有点相似。
她的身边,沺黎县主,启晴县主,还有一个男子,年近不惑,眉眼看着熟悉,但是,冀忞能够确定,自己从未见过此人!
三人被捆着,看起来有些狼狈。
接着,又有人押着一个白衣女子匆匆走进到几人跟前,两个宫廷侍卫将此人重重地推倒在坐着的女子身边,此人身子似乎丝毫使不上力气,摔倒后,好半天,才软绵绵地支起身子。
待此人抬头的时候,冀忞几乎惊呼出声,
“宁安公主!”
“国师大人,人都到齐了,开始吧!咱们能不能打败叛军,全靠国师了!”
面具男微微向前倾身,道,
“吾皇且放宽心,臣已经找到破解之法,定会让吾皇得偿所愿!”
“陛下,国师既然已经找到破解之法,自然不需要我家沺黎了!还请陛下将小女放回!”
国师呵呵冷笑,
“广宁郡王果真爱女心切,只是,阴差阳错,破解此法所需的“黑血参”被你的丫头吃了,皇宫大内只此一颗,你说,不用沺黎县主的血,也可以,你去给万岁将“黑血参”找来!”
广宁郡王一时语塞。
国师又道,
“王爷,只是一碗血而已,您不必惊慌。当然了,如果一次不成,就得多要令爱几碗血!不过您放心,我会尽可能保住令爱的性命,当然了,如果令爱真的为万岁的大业献了身,那也是她的荣光!郡王爷应该感到欣慰!到时候,我会向万岁请求,封沺黎县主为公主,给她风光大葬!”
广宁郡王闻言气得要冲上前去,却不料,刚走两步,就“扑通”一声,向前重重摔倒在地!
“呵呵!”国师摇头,惋惜道,
“郡王爷一世英名,怎么如此幼稚,您中了我的“酸骨散”,怎么可能还有力气?这可比“软筋散”厉害多了,郡王爷,您试试,是不是现在不仅用不上劲儿,而且,浑身还酸软无力,只想速速求死?”
国师一席话说得云淡风轻,似乎跟广宁郡王聊家长里短一般,但是,听到众人耳中,却毛骨悚然,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