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之后,冀鋆用自己的血帮冀忞解毒。
而因冀鋆和冀忞二人血脉相连,因此,冀鋆血中的蛊对冀忞的危急情况有感应。
之前,冀鋆有点不适,但是,是在看忍受范围之内,而此刻,则是源源不断地升腾起恐慌和不安!
冀鋆正要去找李宓等人,结果,周彪,周桓和李宓已经匆匆进来!
“你们想办法,带我进宫!我感觉出来,忞儿那里有事情发生!”
冀鋆不由分说,急急地告诉几人。
周彪有些喘息不匀,道,
“你别急,我正是来告诉你这件事情的,宫里的眼线说,忞儿从宁安公主那里出来后,回到福远宫就晕倒了,不过,有麦冬照顾着,尚无大碍!”
冀鋆急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彪道,
“忞儿为了向宁安公主打听消息,用自己的血给宁安公主治病,听说,忞儿用了不少的血,故而……”
冀鋆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内心难受得不行,也很是懊恼,如果她在身边,她说什么也不能让冀忞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
事已至此,也只能不救!
冀鋆无奈地叹口气,
“既如此,我马上准备一些药材,你给忞儿送去!”
冀忞是易容成玉颜模样的,如此严重失血情况下,怕是易容术的稳定性要受影响,因此,冀忞一定不会找太医。
好在自己已经给她一些保命的药丸,还有一些简洁明了的处置方法,足以挨得到从宫外传递进去新的药材。
芍药和竹叶连忙将冀鋆之前弄好的一些瓶瓶罐罐全部拿出来,方便冀鋆挑挑拣拣。
冀鋆挑拣药物的时候,李宓走到冀鋆开口道,
“有一件事,不知道会不会对忞儿有威胁?”
“什么事?”几人不解。
李宓道,
“刚刚收到消息,说苏瑾在二皇子府竟然救了二皇子的女儿,二皇子为了感谢苏瑾,特意为苏瑾赎了身,而且,还给她找了一户人家嫁了过去!”
“咳咳咳!”
冀鋆正将两个药瓶里的药移到一个药瓶里,药材有点气味,冀鋆屏气凝神间,乍一听到这个消息,真是惊住,接着一阵阵咳嗽起来!
李宓忙上前将冀鋆手中的药瓶拿走,接着连连为其拍背,
“下着了?至于吗?”
冀鋆,
“咳咳咳!怎么不至于!你说树上长鸡蛋我都会相信,咳咳咳!我都不相信苏瑾会去救人,除非,咳咳咳!”
几人正认真听着,冀鋆一连串的咳嗽又接不下去了!
芍药看着几人郁闷的神情,接着道,
“俺们小姐的意思我明白,小姐说,除非苏瑾先故意将二皇子的女儿推下水,然后,她再去救!小姐,是这个意思吧?咦?小姐,你看着我干什么?是不是咱俩特别心有灵犀?”
冀鋆,“……”
这都什么用词!还心有灵犀!
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好不?
我是想说,除非,二皇子和苏瑾共同放出个“迷魂阵”!
还先推下水,就算是二皇子舍得孩子去套狼,拿不也得是为了“狼”吗?
这苏瑾,如今,连狗都不是,值得二皇子舍孩子吗?
李宓忙道,
“芍药,别乱猜,二皇子成亲几年,膝下,只有何妃娘娘生的这么一位县主,宝贝极了,不可能为了苏瑾,故意让小孩子涉险。也不可能让小县主身临险境。”
芍药有点不好意思,又有一点不服气地道,
“水桶里面扎猛子,也不是不可能!又没说掉湖里,说不定是掉洗澡盆里呢!”
冀鋆无奈摇头,
“好好好,你说的也有道理!你再猜猜,为啥二皇子对苏瑾这么好?”
按说,就算是苏瑾救了小县主,也就是帮苏瑾脱了奴籍,然后赏赐一些金银,再大方一点的,就是给宅子,给田产,给铺子。
再进一步,就是给洪相林谋个好差事。
甚至,给洪相林找个好老丈人。
这些都没提,偏偏是给苏瑾找了个人家嫁过去,这怎么看怎么不太象报恩!
倒像是恶心男方!
问题是,什么仇恨,让二皇子如此大费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