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害我们陇安郡王府?你要找替罪羊,为什么要选择我们家!?全京城有那么多的世家贵族,你为什么偏偏盯上了我们陇安郡王府?我们陇安郡王府哪里得罪了你?让你这样不遗余力地把我们拽入到死亡的深渊!让我们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根本毫无反抗和摆脱的能力,我们陇安郡王是上辈子欠了你陈拙鑫的,还是说刨了你陈拙鑫的祖坟?陈拙鑫,你不怕遭报应吗?”
陈拙鑫用右手紧紧的捏住启晴县主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启晴县主吃痛,不得已地顺着他的力道微微抬头看向陈拙鑫。
而陈拙鑫的另一只手却轻柔的抚摸着启晴县主的面庞,光洁的额头,长眉入鬓,秀眼如丝,小巧而精致的鼻梁,玉瓷般的双颊,还有即便是因气恼失去血色,却依然鲜嫩欲滴的双唇……
美得令人心醉,伤痛中的美人又美得令人心碎!
陈拙鑫的心被狠狠地攥了一下,那份感受有点象他第一次见到启晴县主后,惊艳而悸动的心跳!
陈拙鑫满含怜爱,又万分惋惜的声音,落在启晴县主的耳中,却犹如地狱的风铃一般,犹如招魂索魄一般恐怖,
“为什么?因为我当时的能力,只能控制住你陇安郡王府啊!我也想把礼国公府握在手里,可惜,你看看,那么多人都想控制礼国公府,哪怕焦贤妃给礼国公父子都下了毒,但是,礼国公府依然坚挺!那些人全都毫无例外的吃瘪吃亏,包括焦贤妃!一败涂地!”
陈拙鑫轻轻摩挲着启晴县主的脸颊,目光充满了温柔,可是启晴县主身子不自主地颤抖,只觉得他下一刻就会掐断自己的脖颈!
“我也想控制秦国公府啊!可是我做不得啊!秦贵妃不争不抢,可是她身份显赫,意志坚定,不受任何人的蛊惑和唆使,而且人家完全有底气抵御任何的诱惑!我还想过去拉拢宁国公和义国公,结果那两个老家伙都像狐狸一般的狡猾,我也没成功!只有你陇安郡王府的人,能够让被我哄骗,能够被我利用。而且你陇安郡王身份又尊贵,又是皇家,而且还容易上当!你说我不骗你,是不是都没有天理?你们全家这么容易上钩,这么大的一块肥肉摆在我的面前,我不去咬,我非得去啃那几个干巴巴又硬又艮还没有多少肉的骨头,你说我是不是傻?”
启晴县主胸口发闷,只觉得有千斤重锤在一下一下地锤着胸口,将原本脆弱的心锤击得四分五裂!
启晴县主喉间一片腥咸,随即生生呕出来一大口血!
晕过去之前,看见的是耀眼的光线里,陈拙鑫略显模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