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皮毛,还有彼此需要的药材和其它物品。
比如,这边提供的枸杞,金银花,菊花等药材,还有布匹,丝绸等对方稀缺之物。
而北燎和燎戎人则能够提供百年老参,鹿茸,虎骨,熊胆等珍贵药材。
能够不打仗就能够获得生活上所需的物质,大多数人是不愿意打仗的!
因此,边境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稳定。
如此一来,假如,京城出现变故,李家军完全有精力有能力分出人手来解决危机!
这也是冀鋆略为安心的地方。
还有一点,就是,冀忞的命格之说,没有如书中那般广泛传开。
冀鋆想,应该是多方力量目前不需要冀忞进宫。
只是,话说回来,陈国公府也好,陇安郡王府也好,弄这么多的残骨,或者说不定害了这么多的人命,所为何故?
难不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
杀人狂?
食人魔?
吸血鬼?
一瞬间,冀鋆脑海中闪过一堆令人毛骨悚然的名词!
陈国公府。
陈拙鑫静静地看着启晴县主,不意外,不惊慌,不焦急,只是满眼的忧伤,
“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你当真说放就放?”
启晴县主眸底滑过嘲讽,绝世容颜嵌着前所未有的苦痛,
“夫妻?国公爷真的把我当做妻子了吗?”
陈拙鑫心中的不安略有缓解,柔声道,
“我知道你盼着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你知道,你小产之后,身子一直不好,我担心你的身子,是以有了一些庶子庶女,可是,纵然如此,这些年,你依然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那几个对你不敬的妾室都被我处置了,你……”
启晴县主凄然一笑,
“我还想怎么样是吗?国公爷?依着你的身份,妻妾成群也没有什么不对,何况,是我心甘情愿嫁进陈国公府,自然不会计较你与她人欢好。可是,你为何将我陇安郡王府陷于不义?你做那些伤天害理的勾当,我管不了,也不曾揭发你,可是,你为何,将我陇安郡王府拖下水?你将那些尸骨埋到了陇安郡王府里,可是为了将来事发,用我父王和兄长顶罪?陈拙鑫,你好狠毒!”
陈拙鑫闻言脸不可控地抽搐一下,眸色瞬间阴冷,
“你从何得知?”
启晴县主苦笑,
“陈国公府地面塌陷,你拒绝圣上派人修缮。就有人起了疑心,然后,我父王就接到了高人的指引,发现一条通往国公府的密道,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陈拙鑫与启晴县主对视着,夫妻二人很少这般四目相对,启晴县主心底有些慌乱,但是,终究是皇家县主,多年的国公夫人,与生俱来的底气加上无法抑制的愤怒足以支撑她的气势!
陈拙鑫忽然戏谑一笑,
“县主,你如今才来质问为夫是不是晚了?这一切都是为了救你啊!你难道不记得,你与和瑞长公主,同安公主,还有宁安公主同时中毒,是为夫找来解药才解了你的毒!而那几位金枝玉叶的公主全靠着冀忞才活的命!当时,冀忞才那么小小的一个人,你以为,冀忞的血能救几个人?圣上为了以后得用处,自然省着用,圣上根本没想着让冀忞救你!是我,救了你!”
启晴县主浑身颤抖,
“陈拙鑫,你无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有解药,是因为你连同焦贤妃给我们下的毒!你们毒杀公主还不够,你还眼睁睁地看着焦贤妃毒害我!害了我,又给我解药!然后,以着我的恩人自居!陈拙鑫,你这一手贼喊捉贼,混淆是非的本事练得炉火纯青!天底下怎么有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陈拙鑫面目变得狰狞起来,他一把揪住启晴县主的胳膊,启晴县主吃痛,但是却挣扎不开,只能看着陈拙鑫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陈拙鑫狞笑着道,
“那又怎样?终究是我救了你的命!焦贤妃毒害你,我如果不救你,你还能奈我何?县主,你应该庆幸我心悦你,而且此心一直未变,否则,你如今也是密道里的一堆白骨!”
启晴县主也被陈拙鑫一反常态的恐怖面容吓得不轻,平时,无论她多么冷淡,多么疏离,陈拙鑫永远都是温润和气,对她宠溺忍让,连一句严厉的话都不曾有,遑论动手。
此刻,陈拙鑫眼中喷火,面容扭曲,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为什么?”启晴县主喉间干涸,拼命挤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