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还会再更一些。
这两天调整了一下,想开了很多事情,也感谢书友们的关心和等候。
昨天晚上去看了场电影,因为是午夜场,没有几个人,一进影厅,就看到了坐在我前面的两个精神小伙,其中一个脱了鞋子,光着脚翘着二郎腿。
从影片开始,两人就一直在交头接耳。
一开始,还是谈论些和电影情节有关的内容,不断地发表着自己浅薄又无知的理论,弄得我不厌其烦。
因为我认为来到电影院看电影的人的主要诉求,就是想要能够全身心的投入到电影情节当中去的。
所以我每次一进电影院,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手机静音,并且在电影结束之前,都尽量不会掏出手机。有同伴与我讨论剧情的时候,我也会轻声告诉对方,等到电影结束了,我们再讨论。
我觉得这是对电影的尊重,也是对同一個影厅中其他观影人的尊重。
我觉得这是最基本的道德礼仪标准。
在我看来,国民素质在大范围上,应该是和年龄呈反比的。
我们这一代人,甚至是更年轻的一辈,他们接触了更多的信息,更多的教育,懂得也应该更多。
但这两位精神小伙着实给我上了一课。
到了影片的后半段,他们开始频繁的玩手机。
当一片黑暗中,出现第二个巨亮的光源的时候,我承认我根本没有办法控制我的视线。
随后,其中一人开始了他的逆天发言。
“她让我给她买猫粮,妈的一袋猫粮一千多。”
“我没钱了啊。”
“在一起两三个月,我花了快三四万了。”
“她的车保养都要我掏钱。”
如果是在别的场合,听到这小子的话,我一定会多多鼓励他说下去。
毕竟小丑节目现在真的看一个少一个。
但这是在电影院里,我是花了钱看电影的,不是来看小丑表演的。
所以我咳嗽了一声。
两人好像没听见,还在聊着。
于是我加重的咳嗽了一声,并且重重的嗯了一声。
讨论声终止了。
但是过了一会,我好像若有若无的听见前面传来了一声“嗯什么啊。”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幻听,因为这段时间我确实偶尔会有幻听的情况。
再加上我当时心情本就极度不好,一瞬间血压就上来了,就想上去和对方理论。
我的手都已经伸到了对方的座位上,但抱歉的是,让大家失望了,我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我想到我还有家庭。
我还需要赚钱。
写到这里,可能会有不少读者觉得,我是个宅男,没见过什么生物的多样性。
其实不是的,哥们儿年轻读书的时候,在学校里也算是叱咤风云的人物。
但我从来没有搞过什么欺凌,为了装逼去打架,为了女人去争风吃醋的事。
读书的时候,因为堂哥“混”的比较好,加上我自己当时下手也比较狠,唯一两次打架,一次把人打出了脑震荡,一次把人的腿骨打折了。
那两次打架,一次是因为隔壁班的混子欺负我同桌,一次是因为有混子看上了我的女朋友,所以看我不爽。
那个年纪,有些事就是很荒唐的。
我小学初中是全校主持人,高中是文学社副社长,大学是学社会部长,校辩论赛最佳辩手,校演讲比赛一等奖,校……
父母经商,我从小跟着父母辗转在各个城市,走遍了小半个中国。
我见过许多人,见过许多事。
坐在电影院里,我想,如果换成五年前,我是不是一拳头就朝着对方的脑袋上锤过去了。
以前的我,甚至可以用飞扬跋扈来形容。
但是社会总是会给你上一课的。
大学毕业,我兴冲冲的问家里要了钱去创业,一年时间,亏了两百多个。
我家在镇里,亲戚又多,这荣誉的事迹,一下子就传开了。
好巧不巧的是,我这个镇还挺富,我家里的亲戚也都挺富,听闻了我的事迹以后,无数的指责纷纷落在了我的头上。
好巧不巧的是,我的父母,都是各自家族中年龄最小的。
面对兄长们的指责,在“长兄如父”的教育下,他们也从来没替我说过一句话。
其实我也早就习惯了,因为我从小到大都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的。
小时候读书成绩好,在他们的口中,我是个“有些小聪明”的小孩,以后容易走歪路。
到了高中,我成绩下滑,他们开始“你看都是你们父母宠的,这孩子聪明是聪明的,就不用在正道上。”
而到了最后,似乎是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