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这个数字惊住了,这么少吗?
战澜看向肖辰,“肖尚书,你来说说,这十起案子都是什么?”
肖辰颔首,“建安一年,定安城东城有两家铺子的东家因为地皮的事情大打出手,造成一人死亡,同年三月,在北城杏花楼青楼嫖客坠楼一案,查明为情杀,同年年底,在东城发生恶少马车撞人的事儿,小孩受伤,造成了两家人的冲突,最终京兆府捕快制止了双方的冲突,恶少赔偿道歉。建安二年......”
肖辰一一讲述着这三年的案子。
“最后一件事,就是最近发生的富商抢劫案,经查,富商的钱财被抢是因为在酒楼大肆炫耀自己挣了多少银子,并且羞辱店内小二,店内小二觉得屈辱,将富商很有钱的事情告诉了地痞怂恿他们抢劫,几人抢劫了富商,富商为了守住银子,拿出了防身的匕首,推搡间,富商被自己的匕首刺中了腹部,仵作已经做了验尸,确实是他自己被自己误杀,昨晚,地痞和店内小二也被缉拿。”
众人听到肖辰逻辑清晰将这件事情的始末解释清楚,提议启用宵禁制度的保守派全都低下了头。
战澜弯唇,“诸位大臣也都听到了吧,这三年的案子请问哪一件和宵禁制度有关!”
战澜看向保守派的几位大臣,眼眸沉沉压下来,“提议继续实行宵禁制度的几位大人,你们可知道这三年百姓生活富足,有多少是归功于解除了宵禁制度?”
几人面面相觑,垂眸不语,被她有理有据的话说得哑口无言。
战澜看向远处,“每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定安城里一片灯火通明,每到晚上就有相关的官员轮值,带着手下上街巡逻,一个月不过才两次而已,若是你们不堪重负,大可辞官。”
几人吓得浑身一颤,听战澜继续说道:“烟火气是你们最快走进百姓、融入百姓的方式,三年来,我和陛下隐藏身份私下和百姓们在一起,不下上百次。”
战澜的眼神落在几人身上,“怎么?你们比陛下还忙?”
战澜的一句话吓破了几人的胆,几人纷纷跪在了地上。
“臣知罪!”
战澜抬手,“如今大誉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为何要倒退回去实行宵禁!即日起大誉彻底取消宵禁制度,不需再议!”
战澜气场全开,俯视群臣。
“吾皇英明!”群臣叩拜。
鲁中跪在地上,二帝共治早在建安帝登基那日,让战澜和他坐在同一张龙椅上就有先兆,能在朝堂为官的都不是蠢笨之人,大家早预料到了这一天。
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有些大臣心里有些不服战澜一个女人和建安帝平起平坐,但是经过这半个月,他们服了。
战澜雷厉风行的性格和处事能力让他们折服,不看好女帝的声音越来越少。
就连迂腐的钟宣良都觉得战澜比许多男子要强。
她不仅能打仗,还能处理朝政,若硬说有什么不足,那就是还没有子嗣。
退朝之后,群臣离开。
战澜坐在偌大的龙椅上,若有所思看着远方。
......
次日,慕炎失踪的消息不胫而走,朝会后,钟宣良和鲁中留下。
钟宣良颔首道:“陛下,现在民间有关于建安帝失踪的传闻,敢问陛下传言可否属实?”
战澜浅笑,“市井传言钟大人也相信?”
钟宣良的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他总觉得这件事情澜帝在刻意隐瞒。
鲁中颔首,“既然是市井谣言,那臣就放心了。”
战澜起身道:“两位大人关心建安帝,他是我的夫君,我比二位还要关心他,请放心,你们听到的都是谣言而已。”
“是!”
两人恭送战澜离开,鲁中和钟宣良两人出了宫。
钟宣良边走边说道:“鲁大人,你是否也觉得此事很蹊跷?”
“是又如何,澜帝都说没事,我们瞎操心也无用。”
钟宣良侧目看向鲁中,“那日御林军统领杨武匆匆归来,加上最近陛下的贴身护卫也不见了,这件事情老夫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钟大人,有些事情还是糊涂一点好。”鲁中背着手说道。
钟宣良压低声音说道:“可是,民间有传言说是咱们澜帝想要一人称帝,说不定陛下已经被她给......”
鲁中神情严肃,厉声道:“钟大人,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钟宣良摇了摇头,“这话也不是老夫说的,只是我总觉得心里慌慌的。”
“钟大人,你在哪里听到的这种谣言?”鲁中好奇问道。
钟宣良叹气,“你去大街上逛一逛,准能听到。”
“钟大人,我在市井上听到的可都是夸赞女帝的话,没听到这种声音啊!”鲁中连连摆手。
钟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