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奖励,虽说只有一点,但确实至关重要的一点,破关所用,非常珍贵。
凝聚如此多的功德,就得到了这一点,可见其珍贵。
此后,也算是在武力上可以跨入另一个分水岭了,冲锋陷阵时,哪怕是深陷重重包围之中,得以求生的机会又高了很多。
比起横练,内力更加柔和。
“等等……”张韩忽然想到了什么,咋舌道:“坏,天天和牢典吹嘘内力,这下真有了。”
他不会哪天,要我打两条龙出来给他看吧?!
可我只会一条龙。
……
“君侯。”
这时候,门内的许攸忽然唤了一声,张韩忙走进去坐下,两人相对而视,许攸顿时愣住。
“嗯?!”许攸眼神一晃,伸手擦了擦眼,又马上凑近了去仔细端详,不解的道:“君侯就出去了片刻,怎么回来就像是换了个人?”
“怎么了?”
“不知,红光满面,气息绵长,好似又年轻了几岁,脸上连鼻边、眼角的皱纹都浅了些许。”
“洗了把脸,”张韩坦然的说道,“你直接说,想到了什么?”
“方才我诧异,许贡麾下门客本来就是为他所养,哪怕是为他去死,也不该有所动容,而君侯肯用计策暗通孙策来换取何通一名,未尝不是好事。”
“如何是好事?”张韩不知其理。
“江东看似孙策治理,其实危如累卵,他至少要五年时间,方才能刚柔并济的兼并各大家族,让家族之内年轻一代的贤才在无奈之下归附于孙氏,而现在,尚且暗流涌动,”许攸再次笑道:“故此,君侯此举,乃是大义传于江东之内,可先行传播名望,令人得以知晓,你对一面之缘的人都如此仁义,更何况日后治理南疆呢?”
“况且,你还是南阳太守之身份,为一门客相求。”
“不不不,不是……”张韩俊脸一红,“我写的书信里,说何通是许贡的私生子。”
许攸:“……”
“那更好,”他思索片刻,暗暗心惊张韩的无耻,“如是可换一种说法,让人以君侯助贤才为乐,肯倾尽全力,让许贡写书信去江东境内告知友人。”
“如何能让他写呢?”
张韩就是这里卡主了,他现在不喜许贡,恨不得把他驱赶出去,又怎么会去让他来帮忙呢,连多说一句话都是欠奉的。
“呵,那简单,”许攸微微一笑,捻须道:“但凡门客多者,乃是乡里有仁义之名,此名是多年经营所得,是立足之根本,他舍弃何通不肯相救,且当门客为草芥,光是这种披露出去,便可让他身败名裂,岂敢不听。”
“还是你坏。”
“不是坏,”许攸摇摇头,“君侯用兵如神,但是对人心之道,却还是不够察觉透彻,当拿捏其人最为看重之物,便可予取予求。”
张韩点头:“嗯嗯。”
典韦在旁听了都点头了:“嗯嗯,你说得对。”
“那就,交给足下?”
“行。”许攸也是立功心切,一口答应下来,不曾有多思量。
他准备走出去思索这一系列的事,俄顷又想到了一处较为关键的问题,回身来又问道:“对了,君侯在信中和孙策商议了什么?”
“出兵牵制,把江夏再交还给他,让孙策可以一脚踏入荆州境内。”
“这……”
许攸顿时眉头震颤,忙道:“这会否损失太大了?!”
“江夏之地,乃是水路边防之要地,一旦孙策攻破,荆州恐怕难以久守,必然会掀起大战。”
“如是大战,谁也管不了,两人若是两败俱伤还好,一方若是吞并了另一方,那可是整个东南,都收入囊中呀!”
许攸这下又觉得火烧眉毛了,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
做事竟然这般胆大妄为,这是赌一个两败俱伤的结局,但凡谁人能击溃地方,眼下局势可是根本没有时日去南方清扫战局的。
毕竟,主公可是还要对付袁绍的呀!
“我觉得,不会那么简单,”张韩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深远的平视前方,他当时在做这个打算的时候,就隐隐有一种感觉,事情会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两败俱伤应当是必然,就是不知会发生什么。
……
十日后。
关羽让徐晃在延津驻防,他则是带着小股精骑从延津而回,直奔许都。
此时,张韩的黑袍骑也已经随曹操的大军回到了许都留守,等待秋收。
大战得胜之后,从六月至七月,均是河内兵马与东郡兵马参战之时,也就是曹洪与夏侯惇的兵马,不断进军,收取魏郡南部的各大县城,逐步进军给袁绍压力。
此进军的速度,不疾不徐,但求步步为营,让冀州的军力不断消耗,压力倍增,再让他们内部的豪族、世族彼此慌张内斗,而后等待先前官渡大战的战果,传遍南北,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