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过见外了,”鲍信愣了愣后,哈哈大笑起来,“你我早年就已相识,又有千丝万缕的缘分,何故如此见外。”
不过,能还当初伯常救命之恩,也不枉苦思冥想这么久的局势,希望我的书信和劝导,可以帮助到他。
只是暗中解决了几个传言的人,将这些污秽之语遏制在了极小的范围。
她仍还在修复当初父亲遗失的所有家学藏书,这些书籍她都看过,但要一字不落的将注释全部写下来,当然不可能。
出了府邸,典韦一听张韩的叙述,登时眉开眼笑,乐呵呵的道:“不愧是君侯,以色相都能换来一条上佳的计策。”
“臧府君手下的昌司马,和文则一直是好友,他们曾互通秘密之事,得知,袁绍这些年一直对他们许以重利,试图让泰山倒戈。”
“你真下头。”
那如此说来,张韩还算是给他也送来了一桩不错的功绩,至少,能参与到冀州之战中。
这话的意思,就是要参战,但是又不完全参战呗!?
她的身板虽然是平平的,但是胸怀却是不小,心计却也深沉,这区区几番言论,可谓是为张韩广开了门路。
人还没到,在门外已经响起了张韩的声音,曹操脸色一变,笑容马上就消失了。
张韩连忙起身抱拳,满脸笑意的告辞离去,留下蔡昭姬在原位上楞了愣神。
“他既然要防我,当是不得不分出兵力来驻守侧翼,至少需三万人,乃至更多,派遣之将领,不是那大戟士之统帅,也得是谨慎善守的那位张郃将军。”
“而我,凭借威望,一直也能镇压,但若说他们手底下的那些贼匪出身之人不动心,自然是不可能的!”
“好,五日就五日,”鲍信爽快的答应下来,其实内心还是因为这是张韩的事,所以他也格外的重视。
能学会军略布局,而不是听令行事,就是他最大的成长。
我险些以为这混账又打算要抗命、擅离职守、孤军深入了,原来是我多疑了。
“徐州数万精兵,十万兵马,都仍然随丞相调配,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这样,无形之中,正面战场他就会束手束脚,那时,便是仍有丞相施为,一旦僵持,方才是时机。”
“哪个湿?”典韦眨巴眨眼问道。
何乐而不为呢!?
“呵呵,先行回府,与我共饮。”
“走!”戏志才开怀而笑,欣然同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