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弗斯·昆图斯身披总督的蓝袍,站在繁荣之塔上的环形步道旁,望向玫瑰色的落日天空与远处宁静的天穹。
这里是塔伦图斯,奥特拉玛星区最大的农业星球之一,这里每个月生产数以十亿吨计的粮食以成为人民安居乐业的底层基石的一部分,也是帝国战场后勤的坚固保障,他想到,随后思绪又飘向过去。
尽管这位曾经是阿格曼连长手下老兵的阿斯塔特不断提醒自己,按时按量地监督塔伦图斯生产粮食也是为帝皇与他的战团服务的一部分,但他在尽职尽责地完成他的塔伦图斯海岸总督的职责时有时候还是会感受到一些别扭的感觉,他应该在空投仓里、在流血的战场上、与异形搏斗、为战友与自己的灵魂祈祷……
但不管怎么说,那枚泰伦孢子雷给他造成的伤势不够重而无法进入无畏,却又不够轻,无法继续满足战场的战斗烈度,那么,战团对他的安排既然是勤奋而可靠地统治这个星球,他就会接受并认认真真的履行好自己的新任务。
他就站在总督宫殿的中心,他的首席会计师与财政大臣尼奇鲁正一溜小跑以跟上这位退役阿斯塔特的步伐。尽管因为受伤而导致无法继续穿着动力甲战斗,且有了明显的跛足,但卢弗斯的速度还是要比凡人快一些。
“轨道上的消息这么紧急吗?乌纳希大师还说了什么?”
他的副手再次翻阅数据板,“没有,我主,乌纳希大师只朝我们发出了一连串的警报,说有来自天空的威胁。”
“他是塔伦图斯轨道防御系统的主管,他难道还能报告其他方向的威胁不成?进一步向他询问细节。”
“是的我主……噢,等一下。”
“怎么了?”卢弗斯抬头望去,这里的天空依然美丽祥和,只是天幕边缘似乎有一颗新星在他的目力范围之外一闪。
“乌纳希大师说那个威胁启动了亚空间跳跃离开了。”
塔伦图斯总督、前极限战士第一连老兵士官卢弗斯·昆图斯皱起眉头。
“他说了那个威胁往哪儿飞去了吗?还有,现在我们立刻前去他的指挥中心查看图像日志。”
“我主?”
老兵低声咆哮起来,“帝国的合法舰船不会在距离行星这么近的地方随意跃入亚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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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里该不该吃掉这个战士(Warrior)呢……”
拉弥赞恩的手中把玩着一枚白色的预言者(Divinitarch)棋子迟迟难以决定。
遥远的银河与时光之河的另一头,正在愁眉苦脸地与玛格纳下弑君棋教学局的某人没有注意到他的狗在他身后沉下了脸色。
佩图拉博BC盯着屏幕上显示出的危险起落的监测曲线与其他更加复杂的函数图形,它们虽然在边境牧羊犬的手中仅仅显示为一条单薄的线或是一个不断跳动的变量公式,但其中光是牵涉到的灵魂就可能有数十亿乃至千亿计。
即使知道这是自己在许多次不同的时空剧目中好不容易说服并获得了某些人的帮助,再以极大的耐心与毅力一点一点积累下来的资源所营造出的奇迹长城,佩图拉博BC也不禁为此等壮丽宏阔之物浓缩为爪中现实而目眩神迷。
之前在卡利西斯星区的一系列操作正如他所预料的,因为这块星区的特殊之处,所以即使他们做了很多足以被时间审判庭注意到并追杀、或是触发这个宇宙的排异机制让拉弥赞恩·卡洛西尼被“排斥”出去的事情,但实际上却没有触发应有的机制。
这不像之前的某一次,那时候他所拉来的那个人选太过大胆与无知,虽然无知确实在开始的时候也是一种优势,但随后那家伙站在原地,得知自己被赋予了在这个亟待拯救的银河中如此尊贵而强大的力量与权柄之后……
于一阵笑得极为扭曲的狂喜乱舞手舞足蹈结束后,他口中嚷嚷的一系列“太好了!异形不是问题!有生殖隔离不是更好吗?”、“杀杀杀杀!恐虐的沟子也是我的口牙!杀上银宫睡了色孽小姐姐和她的手下!”、“不对!这下还是要全女全收!让所有T魔都变成前凸后翘的翅膀大姐姐口牙!”、“原体里面够漂亮的那几个也不是不行吧!”、“能把黄老汉……不是,你爹萝莉化之后嫁给我吗我可以当你干爹!”之类的发言让佩图拉博目瞪口呆并瞬间暴怒与后悔了——可靠的计算数据也变得不可靠了!看来光是字面数据匹配也不行……喂!!!我们这不是色孽胜利的宇宙!!!
他当时几乎真的听到了黑暗王子在帷幕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欢快呻吟,那会儿整个黄道面的天空都变成了透着粉光的黑色,现实的帷幕仿若半透明的黑丝一般几乎触手可破。
甚至说实话,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想干的这些操作实际上大多数与整个时间棋盘上的重要事件间的紧密关联还不如这一次的多,不过这个宇宙好歹还是他佩图拉博与兄弟们构筑起来的,很快对这种诡异而且粗暴地要干扰它未来走向的植入者产生了严重的排异反应。
就在佩图拉博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