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摘果子?异想天开。他们要真是敢这么做,我就会很乐意亲自看看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了。虽然我认为,身为佩图拉博的子嗣我们的确在祈祷的序列上有优先权,但钢铁之主也不是什么破铜烂铁都收的!就算是过去最黑暗的一万年中,钢铁勇士所吸收的来自其他军团的基因种子也很有限——”
索尔塔恩含笑而自信的谈论声猛地像是被某人用手术刀精准地划开了喉咙一样曳然而止,托拉米诺眯起眼睛注意到锻石者的脸色在窗外明亮的光线里忽然变得苍白又恼怒,他的神情仿佛是回忆起了什么令人不愿谈起、讳莫如深之事。
基因种子?托拉米诺眨眨眼,尝试着开一个新的话头,“确实,我们通常总是会挑选那些多恩石头的基因种子来制造新血,这些石头的种子非但是受到黑暗神明青睐的美味,而且拿他们当奴隶并让他们冲上去先送死是令人愉快又有效的消遣,不是吗?索尔塔恩?”
锻石者含含糊糊又咬牙切齿的回答像是在喉咙里卡了一口血,“哼、哼哼……或许吧,但,你得承认,帝国之拳的基因种子的确在稳定和纯正方面还是有一些可取之处的(托拉米诺微微挑眉)……如果说在帝国剩下的军团种子里挑选谁来代替一部分我们基因种子的功能,那还真没有比第七军团更合适的。既然你提到了这个,我一直都听闻还没有赶回来的某些战帮中实际上一半都是穿着从他们死去的钢铁勇士老兵身上剥下来的古老动力甲的帝国之拳士兵,这个传闻属实吗?”
托拉米诺笑了,“哦!我就说你和弗利克斯怎么会混到这个地步,可怜的老破城者,曾经的首席三叉戟,第一连长!最后沦落到给一个混血杂种干活为他冲锋!你们是真的除了出去劫掠之外,完全不关心梅德伦加德以外发生了什么吗?是的,实际上,只有你、弗利克斯与福尔克原本带领的战帮中几乎全都是钢铁勇士,其他人的战帮里,高级军官与战争铁匠依旧是高贵的第四军成员,但下面的那些普通士兵与低级军官其实全都是由我们令人讨厌的黄色敌人的种子改造而来。”
索尔塔恩的声音现在听起来仿佛是害了热病的凡人,由于某种托拉米诺不知的原因而震惊地虚弱,他哼哼着,“所以说我们这儿其实有不少并非钢铁勇士基因的成员!那洪索为何会被普遍地敌视?”
“这年轻人相当不讲武德,又不遵守古老的军团战术!”托拉米诺喝了口葡萄酒,“他既没有古老的奥林匹亚血统带来的风度,也没有你这样的自知之明!作为钢铁勇士我们因为他的血统与不讲究礼节与规矩而看不起他,他在那些能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有帝国之拳血统的士兵里则被视为一种叛徒——”
“等下。”大地统御者那受损的声带由于机械挤压而变紧了,“你说‘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噢。”托拉米诺见怪不怪地说,“因为有些人的战帮中没有条件进行非常精细的催眠与洗脑程序,当然会有些帝国之拳种子的承受者开始感觉不对劲并起义反抗他们的上级军官,通常来说,镇压流程已经很娴熟了,只需要杀掉带头的,然后把其他人送去再次反复洗脑就好了。”
“佩图拉博的雷霆啊!!!!我们这里到底有多少实际上是帝国之拳的钢铁勇士?!”
“这个啊。”托拉米诺歪着头想了想,“不好说,但可能有将近一多半吧。”
“只有一半不到吗?那还好,总比那里好……”
索尔塔恩看起来甚至松了口气。
托拉米诺又一次挑起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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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莫宽与阿奎隆在广场上没有逗留多久,千子巫师在他的恶魔、巫术攻击试探都石沉大海后立即选择了恭敬(?)地退让,因为萨莫宽在劳姆的传授下说了一句他自己不明所以,但对千子巫师而言石破惊天的威胁:“你再来打扰我,我就把你的红字战士都吃掉!”
这位带着强壮灵能变种人护卫(?)如此穷凶极恶(?)连红字战士都吃的怀言者受祝之子的恐怖发言令其他人侧目,接下来他们在这里的闲逛就变得相当轻松,直到要上课的时候他们才返回学院。
他们现在正坐在六年级教室内,聆听乌列尔·文垂斯教授有关大气层突入战斗方面需要注意的情况。
“……综上所述,尽管理论上,星际战士的确可以穿着重型装甲甚至普通动力甲进行大气层投放,但即便信仰即是坚盾(My faith is my shield),我也不建议在这上面违反圣典的指导,在任何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下进行这种突击行为都需要太多的运气成分了。萨莫宽,请回答一下,按照阿斯塔特圣典的流程,正常情况下一次阿斯塔特修会的大气层投放应该怎么做?”
手指如飞地在自己的数据板上记着笔记的萨莫宽坐直了身体。
“呃,”穿着一身现在正在被劳姆慢慢修复的动力甲的男孩从他被快速改造过的大脑里搜了搜又看了眼他的笔记来确定,“有两种办法:第一种,首先去机库,然后找到分配给我们的载具,比如雷鹰,随后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