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诅咒和咒骂从周围的阿斯塔特中升起。绯红之拳的卡亚玛与其他帝国之拳子团的变节成员依旧显得尤为愤慨——显然,变节者们的心中一如乌列尔所唤起的,依然有一些残存的荣誉感留在他们的思想中。
“我们绝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有人喊到。
乌列尔·文垂斯则皱眉思考起这则最新的情报来,当他的灰色眼睛跟索尔塔恩的淡蓝色眼睛又一撞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位神秘的前钢铁勇士现银色颅骨二连长已经和他想到一块去了。
“所以。”他说,“现在,我开始理解底格里斯大人在判决前夜突然赋予我们这项任务的涵义了,你看,当我们刚刚离开母星没多久,翁法洛斯恶灵就出现了,把我们送到了天命钢铁号,我们见到了……然后又来到这里,遇到了索尔塔恩,一起前来攻打卡兰-高尔堡垒。最后又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听说了这个关键的情报,来自我们意想不到的情报来源。一切都是如此刚刚好。我们用很短的时间完成了穿越银河的旅途,在正确的时机抵达了正确的地点。底格里斯大人毫无疑问是一位伟大的先知。”
“嗯哼。”索尔塔恩回答,“要说预言者的能力问题,我觉得我们主要是因为船上某些预言大师有些不务正业……但确实如此,当一切巧合都凑在一起的时候那么事情就不是巧合了,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怎么你们还见到了翁法洛斯恶灵?”前血鸦智库又有点吃惊的问,“你们坐上了它那以尸体为燃料、列车员们噬人的血红列车还活下来了?”
“是的。这恶魔列车有一个极其邪恶的锅炉与邪恶的操作者……看你们的表情,你们都认识翁法洛斯恶灵吗?”
“它在梅德伦加德非常有名,因为它正是此地十分著名的负责运输奴隶和其他东西的承运者,从穿越空间这部分功能来说,这头恶魔与它的机车非常高效。”血鸦耸耸肩,“每百光年只需消耗一点奴隶,对钢铁勇士们来说很划算。”
而其他人则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们。“我从没听过有人能坐上去又活着完整地下来。”
“那是因为后来它撞进了索尔塔恩他们的船……然后它就被消灭了……我想应该是……当时就我所知……”
接下来,乌列尔又花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讲述他们的宇宙交通事故的后续故事。
在场的聆听者们听得都很仔细,在这个过程中索尔塔恩一直很有耐心而且克制,同时接受了变节者们各式目光的打量,同时这间如此正常的作战室布置也给变节者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而血鸦智库用他丰富的黑暗知识补充了有关乌列尔与列奥尼德所见的不可思议的恶魔的各种细节内容。不过他也不知道更进一步的操作了,比如如何召唤或者如何用法术打败它们。“假如我的知识抵达了那个地步的话我就不会站在这里了。”他悲伤地说。
“我得说,虽然我真的怀疑你是钢铁勇士,是我们听说过的那个索尔塔恩·沃·布隆,但这么近你闻起来又……”
老石匠的眼睛狠狠地瞪了越凑越近的斯沃尔加德一眼,“……你闻起来怎么有一点像是帝……”
“帝皇的战士是吧,”索尔塔恩不得不开口截断灰狼的嘀嘀咕咕,“那也是有可能的,毕竟我们的父亲也是帝皇的亲子,我们既然如今不为混沌所役那么闻起来总是不太一样的,而你在这里除了我们之外也找不到任何可参照的同样的战士了不是吗。”
“你们的父亲……?但钢铁之主不是早就……”
“或许我们在开战之前应该先好好休整一番。”索尔塔恩没有给他继续说下去展开的机会,“去我们的食堂饱餐一顿,然后修复你们的动力甲,再回到沃这里来重新修正我们的攻击计划这个建议如何?”
“食堂?好新鲜的名词,我可能有几十年没听过了。”饥肠辘辘的变节者们都因为这个提议稍微振奋了精神。
“来吧,我的客人们。虽然这里不是铁……天命钢铁号,但我还是会竭尽所能还原一点那里的水准的。”
————意义不明的鸟笑声—————
最终,在新来者们都很满意的酒足饭饱装备修复之后,对卡兰-高尔堡垒的一份新攻击计划在索尔塔恩的主持下,由乌列尔·文垂斯作为主要参谋重新确定了。
乌列尔·文垂斯为了亲自执行和亲眼确定他们的死亡誓言的任务完成,同时也对防守方做出一份出其不意的战略——索尔塔恩表示,这种略显“卑劣”的战术是一个如托拉米诺那样的老牌钢铁勇士是绝对想不到进攻方会干的,因为他得到的情报是,他面对的进攻方是“同为”钢铁勇士的索尔塔恩。
即使托拉米诺在原本的第四军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