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您的发言,铸造将军,欧姆弥赛亚的神圣祝福将为我们的战士提供更多的勇气与坚毅,现在可否请你为我们的战士与载具进行祝圣,在哈蒙克氏族无法被完全相信的情况下,我们要确保其他无畏与载具的纯洁与可信。”
拉库安征服之厅对母星的数据入侵速度前所未有的飞快,钢铁议会除了首席铸造将军与三位被指控为叛逆的铁父之外的其余三十八位铁父皆在此地,在他们的巨大机械坐席上,数据缆线链接着所有成员经过改造的大脑在计算着战场态势与指挥的同时对抗着来自内部成员的入侵。
场面诡异地出奇静默,只在坐于阴影中着甲的庞大黑色身影们的头部位置,星星点点的目镜或是仿生眼闪着猩红色的光芒。
实际上,他们在思集中同时进行着无数会议、演算与战略策划,数秒钟内就有数万个提议与方案被提出,并且每一个议案都不是一个想法,而是详尽、计算完毕、附带过程与结果并可能互相带有关联性。
现在,猩红色的光点们闪耀得更加高频了——所有人都开始觉得不对劲,这来自于两方面。
拉库安黑客数据流那过于亲切又无情的破解手法与,死亡守卫第一连及其联军们那诡异的瘟疫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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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战士们虽然是客场作战,但面对铁手的强大火力与攻势,他们实际上丝毫未落下风。
不像他那总是喜欢把每个世界都改造成巴巴鲁斯的模样、同时满足于蜗居在自己的瘟疫星球上致力于折磨他养父并成为他那样的人的原体。
他的基因原体总是那样过于固执又感情用事,原体的思想一直停留在过去,总是希望他曾受到过的痛苦能够被抚平,却没有完全理解慈父神将痛苦平等地散播给每一个灵魂,并将重生的荣耀欣喜地传播给宇宙中每一个生灵的伟大之处。
莫塔里安可以像个任性的孩童那样顽固反复地拒绝他的混沌天赐礼物,让人恼火又让人艳羡,但泰丰斯不一样。
他是积极的,是他将死亡守卫带来为神圣的重生之神服务,又让莫塔里安放下他那可笑的固执,接受了他自己的命运。
所以和他多愁善感的基因之父和兄弟不同,泰丰斯很明白自己来此地的目的,三正是一个合适的数字,表示三件神圣的任务:拖住钢铁之手的行动,在美杜莎这片不毛之地播撒慈父爱的种子,假如能有意外的古代科技收获,那就更好。
终焉号所属的突击部队们顶着钢铁之手如泼水般的火力弹幕迈步前进,同时开始向这紫色太阳下黑暗的星球传播祖父神那充满绝望而怜悯新皈依者的悲惨圣歌。
美杜莎装甲集群的弹幕是如此密集,假若换做别的对手,早已被变成地面上弹片与血肉混合的泥浆。但死亡守卫的坚韧与瘟疫毒雾在上空的保护让他们得以以自己缓慢的速度最终与帝国的走狗们短兵相接。
战线的前排由那些有着一万年经验的死亡守卫们组成,他们之中许多受到了如此之多的纳垢赐福,又同时具备一万年来受训与作战的经验技巧。
爆弹与射线穿过削弱它们的雾气与蝇群,依旧精准地穿透了腐朽的动力甲薄弱的外壳,命中了死亡守卫战士们那携带多种疾病、多汁而癌变的血肉器官。但它们都无法真正伤害到如今身躯中充盈着瘟疫的莫塔里安的子嗣们。
居中指挥的第一连长带着一种欣赏的恶毒在他的独角下做出微笑的表情,他的嘴唇似乎黏在了头盔内侧并撕裂了一下,流出了更多液体,这让他身体内钻来钻去的毁灭蜂们赶来大快朵颐。
他安抚着这些可爱的毁灭者蜂群,同时目睹了他的部下们以腐朽陶钢与赘生病理组织组成战线墙壁完全地承受了足以放倒任何忠诚派星际战士的伤害。他看到那些肠子从自己爆裂的腹甲下垂出的死亡守卫疫病领主,被烧灼出巨大的窟窿,随后高高地举起手中的死亡镰刀,随意地一挥——那些赐福的瘴气便开始侵入他们对手的动力甲上的头盔面具呼吸格栅、手臂或腿部关节的连接处。
被挥到的钢铁之手阿斯塔特依然在以机械般的效率瞄准敌人扣动扳机,配合着他们身后的坦克火炮与重型武装机仆以及调配来的自行火炮的火力,泰丰斯有点小小的恼火地看到,死亡守卫们开始受到更加强烈而明显的伤害。
风暴爆弹与加农炮的炮弹直直地命中了高大的混沌终结者,那些炮弹嵌入肿胀巨人的身体犹如子弹打入标靶后的土坡,但它们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嵌满了被赐福的战士的躯壳。
一名肚子上裂开一张大嘴的瘟疫战士倒下了,他肚子上的利齿与舌头还在失望地叹息着,随后他的身躯被猛烈落在同一点的精确火力烤成了一堆冒着青烟的干裂碎块。
一道可疑的高能光束从远处射来,将另一名死亡守卫战士浑身冒出的粉色与惨白的蠕动触手烧得干干净净,但他仍在稳定的前进并用他生锈的爆弹枪射击,直到光束将他的头盔连带脑子一起烧成了粉末,他才确定自己死了,并向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