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强而有力的当事人佐证发言顿时令锻炉之主组织不出合适的语句反驳。
最终他只得苦涩地求问原体,他最得意的弟子是否有背叛堕落的嫌疑,又或者在他们外出的时候,钢铁之手再一次落入了纷争内战的诅咒之中吗?
“不是。”他们的基因之父如此回答他,语气中出现了一丝微妙,“根据分析,他的本意是试探你,但……”费鲁斯似乎笑了笑,那嘴角的弧度是嘲讽吗?马尔坎不确定。
“但没想到提前把真正的入侵者打出来了,倒也是意外收获。”
“所以我们需要立刻跃迁是因为……?”
“是因为我发现那个时刻我们的位置是最糟糕的:前面是试探的弹幕——虽然是试探,但他用的是真货,回头我必须好好惩罚他。而后面和周围都是敌方原本隐形潜伏的战舰,那个时候拉库安征服之厅传送给我的传感器读数让我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我不知道您……或许确实万年来我们的战术思想的确应该更多考虑战略撤退……”
“费鲁斯”挥了挥手,他肩膀上的金色机械大鸟也展了展翅膀,鸣叫了一声。
“这可不是逃跑,马尔坎,如果伱知道你马上要面对的是哪种亚空间混沌之敌的话,你也会选择立刻拉开距离的。”
“您似乎很熟悉它们,还未肉眼确认就能判断是哪一种大敌。”
“若你曾与他们作战过很多次也会很熟悉它们的,马尔坎。不要总是试探我。”“费鲁斯”银色的眼珠盯着锻炉之主,“那是腐败之王与瘟疫之主的眷属,即使你有能力烧了他们也不会优先选择和他们近身作战的那种敌人。”
“可大背叛者阿巴顿的黑色军团最近才……”
“是的,拉库安的记录中写了,阿巴顿手下的军队才离开不久,你们的防御战打得很艰苦但很顽强,马尔坎。”
“这么短的时间内……”
“是的。”“费鲁斯”的下颌线条变得更加坚硬而方正,“混沌的敌人又来了,这次是那些邪神的追随者,目标无疑是美杜莎与上面的那些宝物。我们反而成了成功游离在外的一支力量,现在,是我们要想办法重新联络并回援他们了。”
“是不是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他笑起来,但笑容中毫无温度,“破碎军团啊,破碎军团,我的孩子们。这一次,我们不能让悲剧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