幔火山喷发般的怒火。
仿佛下一秒就能带着全宇宙一起义无反顾地击向一个目标。
接着一股冷静的、钢铁般的理性思维立刻侵入了他们的高速联机会议,以不可思议的柔软与坚韧“圈住”了这股岩浆般几乎“烫伤”数据链接中的其他人的怒意。
“您……大人……?”马尔坎·费若斯谨慎地问道。
“计划改变。”“维兰德”或者说,费鲁斯·马努斯的圣者回答道,那对子嗣总如春风般温暖的声音如今结满了锋利冻人的冰碴,“过载他们的虚空盾,击破亚空间引擎,然后进行跳帮,准备好战斗吧,费鲁斯之子们,我必须亲眼确认击杀他。”
没有人询问为什么要改变计划,因为原体的圣者口吻中浓烈的恨意与决心谁都听得出来。
钢铁圣父与连长们朝着数据御座行礼,但上面坐着的人到底还是为他们补充了自己的行动理由。
“法比乌斯·拜尔。”每一个字母都像是用淬毒的牙齿和舌头吐出,刻骨铭心的仇恨虽然让钢铁之父们不解但显而易见。“他在那上面。”
迦楼罗在钢铁人形的肩膀上低声啾鸣。
福格瑞姆·伊休塔尔在自己的思维中朝迦楼罗传递着歉疚。
“抱歉,我情绪有些过于激动了。他们本可避免跳帮作战,但如果我只是一人前往很可能会让该死的大变节者法比乌斯有机会逃跑,他太过狡猾了,我了解他。”
“我很抱歉。”他又重复了一句。
迦楼罗的思维化为脉冲送入羊水舱内部,“这是正义的怒火,你无需为此愧疚。美杜莎的子嗣没有你想的这样脆弱,铁甲炎心本就是我的期冀,如挥舞你自己的军刀般挥舞我赠予你的战锤吧,吾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