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家都想知道的事情。
可是孤溟翻遍整座京城,还用神识寻找了京城附近的城镇也还是没有找到她的身影。
最后,他来到木楠锦的房间也没有看到人。
孤溟回到大厅问司南风:“你有算到她去哪吗?”
司南风摇摇头:“只要是有关于她的事情,我永远算不出来。”
孤溟:“……”
毕竟人在醉酒后,没有反抗的能力。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一晃而过。
他心下一惊,对方竟能在他未察觉到的情况下出现在他的身前,实力怕是在他之上。
巡逻头领问:“可看清对方是男是女?”
风司南抬起剑指一指,一道比利剑还要锋利风刀从指指射出劈向对方。
内城的文武百官睡得正香,却感觉有东西从他们身上拂过,犹如轻风吹在身上,他们感觉到一丝痒意,但翻个身就睡着了。
刚说一个字,木楠锦朝他吐了一口气,她嘴里喷出一口清香。
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很担心的。
也许是知道,只是不告诉他罢了。
“你把耳朵伸过来。”
木楠锦不出声,转身就回自己房间。
刘千户指了指她:“她这是……”
都尉府派出所有锦衣卫寻找木楠锦,皇宫也派出许多侍卫,一直找到亥时还是没有找到人才收队回家。
临近寅时,木楠锦回来了。
“果然只有你的本体才能对付你。”
木楠锦面无表情地走出房外。
早知道在木楠锦没有喝醉之前就把她打晕。
想、想他?
木楠锦走到风司南的面前。
孤溟快速抬起头,只见木楠锦拿着黄色盒子,也就是他之前本体站在他的面前。
像出卖娘亲的事情就绝对不会做。
木楠锦抱起孤溟放到床上,然后脱去他的外袍。
风司南:“!!!!”
风司南见外面天色暗下,说:“时辰已不早,大家都回去睡吧。”
司南风看向与白虎他们顽耍的白泽:“你要不要问问他,也许他知道。”
阚潮岩想了想说:“我们多派人在街上巡逻,要是遇到她就把人带回来,要是没有找到她,她第二日酒醒后自己也会回来。以她的本事,可没有人动得了她。”
孤溟嘱咐许伯准备醒酒汤才离开。
木楠锦快速接住他的身体:“终于被我逮到你了。”
亥时过后,夜是越来越深,也越来越静。
木楠锦身子探前小声道:“我有句悄悄话要告诉你。”
许伯着急道:“又不见了?她去哪了?快,快派人通知都督和国师。”
那人抬掌在身前驻起屏障挡住刀风,然后化开他的风刀。
他们追了上去,很快就见到更夫说的人影。
更夫指着旁边的屋子说:“小、小的方才好像看到一个人影进去了。”
孤溟没有任何怀疑,他把左半边脸伸向木楠锦:“你说。”
木楠锦趁他不注意,以最快的速度举起黄色盒子砸向他的头。
刘千户道:“我觉得阚大人说得对,她定是在哪里睡着才没有心声。”
与此同时,风司南回到登星阁的房间。
孤溟坐下来:“问过了,他说不知道。”
在等木楠锦消息的官员们在等不到消息后,眼皮开始在打架,最后撑不住地躺到床上。
风司南就算有所防备,也没有想到她来这么一招。
半盏茶后,真珠端着醒酒汤走进木楠锦的屋里,岂料房里空无一人。
孤溟后悔了。
皇城内的皇帝和皇子们亦是如此。
孤溟到不是担心木楠锦有事,反倒担心她会做出大家都猜不到的事来。
巡逻头领对其他巡逻兵说:“我们追。”
风司南和孤溟他们见她回来,顿时松口气。
风司南总觉得她来找他没有好事:“你……”
外面更夫敲打着铜锣,走在昏暗的路上忍不住打个寒颤。
可是对方的速度特别快,而且动作也特别轻,他钻过一间又一间的房屋,在没有被别人发现之前离开。不过一个多时辰,人影已逛遍京城外城的每栋房间,最后消失在内城里。
吴渊到是挺放心的:“以姑娘的本事,肯定不会有事的。”
木楠锦淡声说:“想你了,就来找你了。”
这个孩子可精着呢,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心里清楚得很。
孤溟关心问道:“你去哪了?”
她急忙去找许伯:“许伯,姑娘又不见了。”
木楠锦抱起他放到床铺上。
突然,有人出现桌前。
听到更夫声音的巡逻队快步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