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手里到底有多少钱,比我们抢来的还多吗?”
“哈哈,二位队长,你们太小看他们了,虽说大唐禁海,可民间贸易重来没有中断过,要是我记得没错。
现在北美都有我们的商品,要是我们大唐真得想殖民那些自以为是的白皮猪都得靠边站。”
“您说咱们大唐对外贸易近二十年,而且是只卖不买,这是多大的贸易顺差,你们想想,二十年的对外贸易流进我们大唐的黄金白银何止万吨。
这些银子最后都被那些人通过各种手段弄到自己手里,你说他们得有多少钱,恐怕我们的钱都不及他们的零头。”
“你要是不说,我们还真不知道这些,我一直以为我们大唐没有银子可用呢,听你这么一说,他们是富得流油啊,不冲别的。
就冲他们把钱都埋在地下不拿出来用这一条就该死,他们这样做很大程度制约了社会的发展。”吴良明白李恪的意思了。
“这回您知道我为什么要弄死他们了吧,要说只让老百姓吃饱喝足,咱们带回来的钱足够了,可要是进行工业大革,咱们的钱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这就是你要弄死他们的理由,这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队长,你这点就不如吴队了,这个时候你可千万不能手软,你要是一手软可能会害死更多的人,在说了,哪次革命不是尸山血海堆过来的。”
“这个道理我懂,我只是有点不忍心毕竟人太多了。”
“那是你还不了解他们,我和老叶只去了一趟邯郸,路上的所见我都想把他们的祖坟给刨了。
等你看到他们做的那些事您就不这么想了,当然了,我们也不是搞一刀切,那些好的官员咱们还是要用的。”
“好吧,听你的,以后你就是我们的老大,你叫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您可别这么说,您永远是我的队长,现在是,将来是永远都是。”
“行了,你别墨迹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那我可走了。”李恪说完就要往外走。
“你给我回来,还有件事忘了和你说了。”
“又怎么了,我的队长大人?”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以前答应谁来着?叫人家跟你混的,现在怎么不提这茬了。”
“您是说老何吧,我这段时间有点忙没顾得过来,他现在怎么样,过的还好吧?”
“我还以为你把人家忘了呢。”
“怎么可能呢,敢把自己脑袋拿出来给人当投名状的汉子我最佩服了,你还没说他最近过的怎么样?”
“你也好意思问,你当初答应人家跟你混,结果你调头跑京都去了,把他一个扔在这,他又回不去祖将军那,只能跟我们在一起了。”
“谢谢队长,要不我还真的有点对不住人家。”李恪确实有点不好意思。
“那你快去看看人家吧,要是被人误会可就不好了。”
何可纲本来以为上次死定了,他们被围在大凌河二个多月,眼看着弹尽粮绝,就在他们最绝望的时候,那个李队长带着二个怪人进了城。
开始的时候,他还有点怀疑,他觉得就靠那么点人根本就不能解了大凌河之围,可后来发生的事叫他有点不敢相信,他亲眼看到那些人是怎么进的城。
不但进了城,还把阻击他们的建奴全歼,连那二个贝勒的尸体都被他们抢了过来,这还不算。
他们还把尸体挂在城头鞭尸,他知道,这样干会招人不耻的,可他们就是这么干了,连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那个王爷为什么看上了他,他还记得当天的情形,那个叫李恪的看到他会是那个表情。
他二话不说张嘴就跟祖将军要他,而且都不给祖将军说话的余地叫自己以后跟着他混。
结果,大凌河血战之后他去了京城没了音讯,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他想,那可能就是王爷心血来潮或是出于同情才那么说的,自己一个败军之将。
怎么可能得到战神的青睐,就在他最郁闷的时候,那个叫张谦的来找他叫他跟他们走,还一个劲的道歉,说这段时间太忙冷落了他请求他原谅,接着就带他去了他们的军营。
他那个时候有点想明白,他们为啥不要那些老兵,以他们的威望,只要张嘴谁都得给面子,而且还得争先恐后的给你送过来,可他们没有那么做,而是在外面招了几百个百姓。
那些百姓,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是当兵的料,一个个都是衣不附体面黄肌瘦,这要是把他们训练成士兵得花多少的时间和成本。
可他在张谦他们的眼里没有看到失望和嫌弃,更多的看到的是鼓励,接下来的事,叫他有些吃惊和不理解,那些人太笨了,笨的有些难以想象,这要是他,早就上去拿鞭子伺候了。
可他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