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凯轩打破了寂静,说:“这张签和平时我们所用的签,好像不一样,我们平常所用的签都是四句一组,像是一首诗一样,而你们所抽的签??看起来好像不是正统的签诗??!”黄凯轩提出了疑问。
“这我倒是不知道,我平常并没有涉猎这一块的知识,而且抽到这张签的时候,我们还只是高中生而已,更不可能有这方面的知识??。”蔡新堂说着。
“从这张签的内容看来,这真得是一张预警的签,只是你们年纪小不晓得,无法得知到它的意思,这一切都是天意啊!”黄伯伯感叹地说着。
“爸——!你一定要帮帮蔡新堂学长啊!虽然不知道他们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我想蔡新堂前辈他有他的苦衷,而且我和他共事的这些日子以来,我觉得他不是个坏人,我想这件事他一定是受到他同学的牵连。”黄凯轩说着。
黄伯伯面有难色的说:“要帮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能不能够化解掉他的怨念??这是个未知数,毕竟对方连你们为他办得法会都不肯接受了??!”
“什么方法?”陈志雄和黄凯轩看起来很着急地问着,反倒是当事人蔡新堂,看起来不是很着急的样子。
“你们现在唯一能做,就是到他的坟前诚心诚意地道歉,请他原谅你们,不过他愿不愿意原谅你们,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黄伯伯说着。
“这??恐怕有困难??。”蔡新堂面有难色地说着。
“怎么!你们不肯为当初的过错道歉吗?还是你们不认为你们有错?”黄伯伯生气地说着,他误以为蔡新堂他们不认为自己有错,因此有些生气。
蔡新堂急忙地解释说:“黄伯伯不是这样的??。”
“不然是怎样?”黄伯伯的脸色看起来相当地不悦。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根本不知道她葬在哪里,她轻生死后不久,她的父母也搬家了,我根本不知道她的父母搬到哪里去了,所以我不知道她骨灰葬在哪里??。”蔡新堂解释着。
“这样啊??那可能就没办法了??,我再想一想有没有别的法子??。”
情况之困窘,超乎了他们的想象,就如同身处在一片大雾之中,不知道哪个方向才是正确的方向一样。
“不过有一个??嗯??算是情况吧!不知道有没有帮助?”
“什么情况?你说出来,我听听看!”
原本苦无良策的黄伯伯听蔡新堂这么说,直觉反应感觉这个状况或许是个希望。
“其实我们有发现,每个已经死亡的同学,在死亡前几天都会见到她的鬼魂,我也曾在家里看到过她的鬼魂??!不知道这个情况,能不能帮黄伯伯想到好的方法??。”蔡新堂说着。
黄伯伯略微沉吟了一会儿,说:“如果真的就会是你说的一样,那我想最后的一个法子就是在你们见到他的鬼魂时,请跪下来向他叩头认错,请求他原谅你们,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但我不能跟你保证一定会有效??。”
“这我知道,我们要为以前的过错付出代价,我回去以后就把这个方法告诉我还存活的同学们,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但至少还有一线希望。”
陈志雄从刚刚就一直觉得蔡新堂的言行举止、神情形态有些怪异,他的反应不像一般人一样,遇到这种事情会担心、害怕,反而有一种好像已经决定好要怎么做的感觉。
突然他从蔡新堂刚刚说话的内容里,发现了一件矛盾的事情,他对着蔡新堂说:“新堂,你刚刚说你同学在死前几天都会见到那个轻生死亡的鬼魂,是不是?”
蔡新堂点了点头说:“是啊!怎么了吗?”
“那你又说你曾在家里看过那个鬼魂的出现??。”
“是啊!没错,不过真要说起来的话,应该是三次了吧!其中两次在街上看到的,但是我不确定是不是她??!”
“既然如此,你都快没命了,为什么你还能这么淡定,一付无所谓的样子???难道你不怕死吗?还是你根本??有什么不好的打算?”陈志雄不解蔡新堂的态度为什么能这么从容。
蔡新堂苦笑地说:“谢谢你为我这么担心,我并不是不怕死,我只是觉得??这是我该负起的责任,毕竟我亏欠她太多了,如果她要我用这条性命来赔偿的话,我义无反顾地可以把命给她,但我只求她能够放过其他剩下的同学们。”
蔡新堂的回答出乎陈志雄他们的意料之外。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竟然要为了你的同学们而牺牲自己,你这么做他们会感激你吗?这种事本来就是要你们一起承担,凭什么要你一个人负责?”陈志雄有些生气地说着,他认为蔡新堂太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了。
“我不需要他们的感激,更何况当年我在学校时就曾被他们排挤,我是班上的边缘人??。”
“那你还要为他们牺牲??!”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