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说的人就是蔡新堂学长??。”黄凯轩说着。
黄伯伯连忙地请他们坐下后,自己则是坐在蔡新堂的正对面,仔细地端详着蔡新堂。
蔡新堂显得有些坐立难安,因为黄伯伯的神情异常地凝重,而且过程中不发一语,有时头偏向一旁,好像是在思考事情又好像是有人在他耳边说话似的。
过了一会儿,黄伯伯终于开口了,他对着蔡新堂说:“年轻人,你知不知道你已经面露『死相』了!”
蔡新堂他们三人听到黄伯伯这么说,脸色大惊。
“面露『死相』,这、这是什么意思?”蔡新堂追问着。
黄伯伯啜饮了一口茶后说:“所为的『死相』就是此人已离死期不远了,而『死相』与『寿终正寝』是两种不同的概念,『寿终正寝』指得是人活在世上有一定的阳寿,当阳寿尽时,自然会死亡,解脱俗世的一切,而从反方面来看,会面露『死相』之人??通常不会是『寿终正寝』之人??。”
“那意思是指??我会遭遇横祸意外死亡吗?”蔡新堂问着。
“可以这么说??但是又可以说不是这样??!
黄伯伯的回答让蔡新堂一头雾水,蔡新堂一脸疑惑地说:“那、那应该要怎么说呢?黄伯伯你的解释我完全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先别着急,在我解释之前我先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最近??不,应该说是这几年来,你周遭的同学、朋友里是不是有人因为意外、轻生或是生病死亡,但是这些人的死亡,看似普通却又让人觉得很诡异。”黄伯伯说着。
蔡新堂神色大惊;他一听黄伯伯这么说就知道指得是他同学们的事,而这些事情他从未在同事间说起,连陈志雄和黄凯轩根本完全不知道这些事,而黄伯伯却很清楚地说出来。
“是??是的,我同学一一的出事死亡,然而这些事情虽然看似很合理,但却都有一股诡异地违和感??!”
“真的假的!我们怎么都没听你说过!”陈志雄和黄凯轩惊呼着。
“这也没什么好到处告诉人的??。”
黄伯伯正色地说道:“通常有几原因会显现『死相』,其一、此人运势低,其二、前世恶因,今世恶果偿还,其三、恶灵纠缠,怨恨不散??!而按照你皊状况看起来应该是属于第三种??!”
蔡新堂默不出声,心里想着:“啊——!原来小珊这么怨恨啊!她怨恨的对象应该??包含我在内吧!”
黄伯伯继续说道:“凡带着怨恨死去的人,这股恨意会化作怨念,这就像诅咒一样,会施加在人世间的人身上,所以??你刚刚说得是你同学是吧!你的同学们会死,就是遭受到这股怨恨的侵袭所致。”
“那、那该怎么办啊?”在一旁听着的陈志雄,比蔡新堂还紧张,连忙问着黄伯伯。
“如果想要躲过这个死劫的话,只能消除他的怨恨??。”黄伯伯说着。
“怎么消除?烧纸钱、还是去坟前向她忏悔、还是做场超渡法会??。”陈志雄接连说出了好几个方法。
“我想应该是行不通的??!”蔡新堂冒出了这句话,让在场的人有些傻眼。
“新堂!你试都没有试过,怎么可以放弃!”陈志雄焦急地说着。
“是啊!学长,你不要这么悲观,或许事情会有转机!”黄凯轩说着。
“不不不,我想你们误会我的意思了??。”
“不然你是什么意思?”
“上个星期,我和我同学们办了一场法会??。”
蔡新堂将上星期所发生的事说了出来,包括了为什么要办法会和办完法会后王大维、叶冠安和张志庆他们三人接连死亡的事情也告诉了黄伯伯、黄凯轩和陈志雄。
陈志雄和黄凯轩听得目瞪口呆,到现在他们才晓得蔡新堂竟然遇到那么多诡异的事情。
黄伯伯听完蔡新堂的叙述后,直觉反应地说:“他恐怕是不愿意接受你们的道歉??。”
“我想也是??。”蔡新堂的脸上没有多少的表情,似乎他早就知道黄伯伯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样。
“你们曾经到底做过什么,怎么会让对方如此的怨恨你们,这股怨恨大到无法化解,如果可以的话,蔡先生请你告诉我,你和你的同学们曾经做过什么样恶劣的事,好让我从中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黄伯伯问着蔡新堂。
蔡新堂先是一怔,随即露出犹豫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不想在说起这件事的样子。
黄伯伯察觉到蔡新堂异样的表情,说:“怎么?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也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这牵扯到其他人的一些隐私问题??,如果真要说起来的话,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当初好好的保护她的话??。”
蔡新堂实在是不愿再提起江怡珊曾经被性侵的事,这件事对他来说,就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