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听起来十分悲痛。
邬时越的心情更加不平静,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更是第一次切身体验到下层民众的痛苦。
他喉咙动了动,然后继续说道:“那你们可有想过从这里逃出去?”
“逃出去?”有人反问一句,然后露出一个自嘲的笑,“我们何尝没有想过?只是……只是那群人手段太过残忍,这周围明明有很多可以下山的出口,却被重兵把守着。就算有人运气好逃了出去,被抓到之后也是死路一条,而且矿山里的所有人都会受到牵连。”
“我们在一起待了这么久,就算不是亲兄弟,也有了兄弟之间的感情,倘若谁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害了所有人,恐怕下了地狱之后也不得安宁呀!”
另一个人随即符合,“更何况这里首位那么严,我们根本找不到机会,稍微有些动作,那些士兵就会对我们又打又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