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林清晚头皮一紧,再次被人提起此事,她眼皮跟着跳了跳,一时之间很像给眼前之人来上一拳。
最后的理智让她把这想法给压了下来,“我用的皮囊确实是她的,只是若不是我,现在这幅皮囊恐怕早就腐烂在了棺材里,哪里还会这样活生生的坐在你面前跟你说话?”
她言语犀利,轻轻眯眼,“祭司大人搞清楚,不是我占有了她的一切,我也是受害者,更不想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做的一切都是以她的身份,也是我赋予了她新的生命。”
每次邬时越都会一直提醒她她只是个侵略者,可林清晚也不是吃素的,说一次两次就够了,倘若再多的话,她也是会有爪牙和脾气的人。
而今日说的这番话,也恰巧向一把双向的利刃,邬时越故意伤害她,那他自己自然也会被刺伤,谁也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