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那叫一个尴尬,不过在如此时候也只能推金山倒玉柱一般的叩拜的陈书宝,希望陈书宝不要看自己的笑话,找自己的麻烦。
不过陈书宝确实笑了笑。
“梁爱卿快快请起,刚才还一个劲儿的在寡人面前长篇大论,怎么现在就如此小心翼翼了?”
“陛下,这……”
梁安还没有说什么,旁边却是响起了笑声。
刘赞总算是压不住了,不过在刘赞笑起来之后,旁边一些侍卫同样是笑了笑,这一下子可是让陈书宝不满了,扭过头去看了看他们,瞬间正在猖狂的笑着梁安的刘赞和一众兵马立马偃旗息鼓,不管是刚才笑的如何大胆,如何猖狂,现在在完全一副小鸡仔的模样,或者是连小鸡仔都不如。
小鸡仔有可能饿了还会叫上两声,可是他们就算是憋的再难受,也是一副霜打的茄子纹丝不动。
陈书宝看着众人如此模样,急忙在那里说着。
“刚才梁安将军不是说了吗?作为同袍就要互通有无,就要发现同袍的缺点,想办法给他弥补。
你们倒好,不但不说,反而还在那里幸灾乐祸,你们怎能如此?”
“臣等有罪!”
刘赞等人急忙请罪,不过陈书宝却是摆摆手。
“好了,这也是寡人的错,寡人并没有在尔等面前展露自己的身份,而且穿着一套普通的盔甲,认不出来也是情有可原。”
不过陈书宝刚这样说着,梁安急忙在旁边说着。
“陛下臣死罪,刚才看着您的脸庞就有一种想要顶礼膜拜的感觉,只是看着您穿着普通的盔甲,倒是并未将您想那身份尊贵的位置去想,是末将有罪,请陛下责罚。”
梁安在陈书宝面前请罪,希望陈书宝惩罚自己,陈书宝确实看着他摇了摇头。
“你做的很好,我怎么会惩罚你呢?而且这一次事情的确是因我而起。就这么着吧,诸位都起身吧。”
不过在陈书宝说完之后,刘赞刷的一下就站起身,只是刚站起来看了看四周,别人还没有站起来,他站起来了就想要在跪下,当然是单膝跪地,他们一身甲胄只能够单膝跪地行最尊贵的礼节。
不过就在刘赞刚向下一跪,周围的人刷刷刷的起身了,这一下子刘赞倒是成了众人笑话。
“刘爱卿还有何事?”
陈书宝看着刘赞站起来又跪下了,以为他还有什么事情,询问着刘赞,而刘赞急忙一记马屁送上。
“陛下在此地站着,哪里有我们站着的道理,还请陛下上马臣等为陛下牵马,我等有资格站着。”
刘赞这马屁拍的,陈书宝得意洋洋,不过陈书宝可是一代明君,并不是接受阿谀奉承的昏君,更不会难为自己的心腹小弟,急忙看着刘赞训斥。
“胡闹,此地众多我大康的仁人义士,怎么还出现了我不能够看着你们站着的情况。真是胡闹。”
陈书宝一句仁人义士可是让在场的所有人员感激涕零。
要是牛大等人在此,说不定更是激动的无以复加,可是谁让梁安已经安排他们随着孟伯回返白州,交由孟仲宁安置了,等到组建水师的时候,如果能用得着就进入水师,用不着,就让他们安安稳稳的在白州落地生根,有一个可以生存的家园。
在陈书宝和一众人客套完毕之后,总算是想起了自己来此的正事,随即招手。
“梁爱卿,我有事要问问你。”
陈书宝这一次用我并没有用朕,这倒是让梁安倍感亲切,快速的来到陈书宝面前。
“陛下您有什么问题只管问就是,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对不会浪费大把时间的。”
对于梁安的态度,陈书宝一直是满意的,更是看着他小心询问。
“朕听闻你此次收获颇丰,当然是狮驼山当中的收获。”
陈书宝害怕梁安意会错自己的意思,说他去往白州收获颇丰,让梁安害怕那就麻烦了。
只是梁安在听到陈书宝如此说,更是眉飞色舞的为陈书宝讲解此次收获。
随着梁安越和陈书宝讲解,越是引领着陈书宝向着装载着狮驼山当中缴获的金银和黄金甲的车队方向行去。
沿途都有士卒恭敬的对陈书宝行礼,只是陈书宝看着每过一处哗啦啦的一大群士卒直接跪下,有点儿不乐意了。
“都是我大康义士,而且甲胄在身,何以行如此大礼?都起身吧,你们可是我大康的肱骨,这还要感谢你们,何须你们向朕行如此大礼?”
陈书宝发自肺腑的一句话,可是让众多将士们心中无不抱着一定为大康,为陈书宝效死力,哪怕是流尽最后一滴血也心甘情愿的样子,更是在那里欢呼着陈书宝仁德。
不过梁安却是挥手。
“都小点儿声,都知道陛下仁德,都知道陛下英明神武,是一代明君,千古一帝。可是我们现在所处的情况可不要泄露了陛下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