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信物?”
也是在云天河再次恢复自信,春风得意之际,苏醒过来的冰发美人,很快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也注意到了,他腰间挂着的历代掌门的信物。
随即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慈眉善目道:
“这么说,你就是此代剑宗掌门了,我的孩子!”
将一届元婴修士,高高在上的剑宗掌门称呼为“孩子”,恐怕也只有这位一手缔造剑宗的初代掌门敢这么做了。
此刻,初代的目光无比柔和,透着几分慈祥,甚至令云天河产生了某种错觉,宛如见到“慈母”一般。
奇怪,按照宗门古籍记载,初代应该是个冷若冰霜、杀伐果断的性格,怎会如此?
难道古籍记载错了,实际初代是个很慈祥、很和善的人?
摇了摇头,云天河将这种奇怪的想法抛之脑后,尽管对方称呼他为“孩子”,他却不敢多说什么,反而迅速躬身行了一礼。
“回前辈,某正是此代剑宗掌门云天河!”
“元婴中期,实力马马虎虎,不过身为掌门来说,还是稍微有些弱了。
看来宗门还是没落了!”
初代上下打量了一番云天河,似对他的实力有些不满,饶是如此,她的嘴角依旧挂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云天河却不敢回话了,毕竟以初代的眼光来看,他确实是弱得很。
好在,初代也未在这个话题上过多停留,很快话音一转:
“说出你的请求吧,孩子,将我唤醒所为何事?”
“回前辈,我宗如今面临灭门危机,求前辈施以援手,事情是这样的……”
于是他便将如今韩家是如何咄咄相逼,与宗门是遭遇了如何的绝境,添油加醋地述说了一遍,末了他还补充了一句:
“这韩家野心勃勃,亡我剑宗之心不死,这韩墨更是狼子野心,还请前辈出手,助我灭杀韩墨,稳定宗门局势!”
云天河讲述时,一直盯着初代观察,想要看看她的反应,最好是能在她脸上看到惊讶、愤怒等神色。
如此,这件事就稳了。
可令他失望的是,对方嘴角却一直挂着和蔼的微笑,即便是听到韩家有可能吞并剑宗,依旧是面不改色。
然而就在他提心吊胆,生怕出什么意外时,对方却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我当然可以出手助你,我的孩子。”
“那前辈……”
云天河面色一喜,心中更是一阵激动。
然而不等他继续说些什么,初代却是忽然语气一转,含笑道:
“不过,孩子,你应当知道,唤醒我,想让我出手,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唉,代价?”云天河顿时一愣,似乎没想到对方会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话。
“没错,不但如此,你要付出的代价还要更多一些。”
云天河:“???”
“唉,谁叫我将宗门交到你们这些不成器后辈手上后,不但宗门逐渐没落,还被你们折腾成这副模样。
如今更是遭遇了此等危机,实在是……令太令我失望了!”
初代依旧维持着和蔼可亲的笑容,可当她的话音落下的瞬间,没等云天河反应过来,却是忽然抬手,看似随意朝虚空一点。
只见云天河头顶上,瞬间浮现出四把高浓度法力凝聚的法力长剑。
随后这四把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天而降,瞬间将云天的四肢穿了个对穿。
“啊啊啊啊啊啊——!”
猝不及防之下,云天河瞬间被斩断了脚筋、手筋,发出凄厉的惨叫,眼珠更是几乎要瞪出眼眶。
反应过来后,他试图挣扎,却是被四把长剑死死钉在地上,不但无法动弹分毫,且越挣扎越,越是令他疼痛难耐,惊惧交加,惨叫连连。
他实在是没想到,这位看似慈眉善目、和颜悦色的绝世仙子,竟然是个一言不合便拔剑相向,不说分由便对同门动手的嗜血之徒。
他也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元婴中期的修士,竟然在对方手中宛如一个玩具一般,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而听着这位后辈弟子凄厉的惨叫,初代不但没有丝毫不忍,反而露出十分愉悦笑容:
“区区一个男人,也敢僭越成为掌门,简直倒反天罡。
看来本宫沉睡这些年,那些后人也真是胆大妄为,竟然选了一个男人当掌门。
男人如何能带领宗门强大?难怪会落魄成如今这副模样,哼!”
听着初代像是泄愤一般的话语,疼痛难耐的云天河才总算明白过来对方为何会忽然出手。
除了对方是个杀伐果断的嗜血之徒外,还因为对方似乎十分讨厌男人。
或者说,初代掌门云星河,是个极度女权者。
想想也是,若是初代掌门真是一位的慈眉善目、和蔼可亲之人,又怎么可能在乱世之中,创下一片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