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叶老弟别急着高兴，纯阳故居的规模是庆仙宗纯阳谷的十倍之余，所需做事的修士数量跟俸禄，也要翻十倍。”
顿了一顿。
风无月接着道：“还有，虽然咱们的门票费只有庆仙宗的十分之一，也截流了庆仙宗部分客户，但——现在上界四十九域还是只知庆仙宗纯阳谷，不知日月海的纯阳故居。”
“所以，前期还需要交一笔天价宣传费给合欢宗，让其帮忙宣传。包括周遭商业的配套，帮合欢宗建议分宗，这些……都要花灵石。”
“……”
叶凡嘴角一抽：“风老哥，你直接说咱兄弟二人，到手有多少。”
“一百五十万枚。”
风无月说完，看到叶凡沉默。
顿时苦笑道：“叶老弟，老哥我绝对没有巧立名目中饱私囊，一应账目损耗我都——”
没等说完。
就听叶凡不断呢喃道：“一百五，一百五……一百五！”
一天一百五十万枚灵石。
一个月就是四千五百万枚。
一年就是五亿四千七百五十万枚……
按照下界龙脉蕴养千年才能采出一百万枚极品灵石来算，一条龙脉得兢兢业业不吃不喝工作几十万年！
资本家听了都得落泪！
叶凡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闪瞎了双眼，眼前阵阵发黑：“发财了，这次是真的要发财了！”
只是吐了几口纯阳心火而已，就收获这么多。
等等。
上界有这么多极品灵石吗？
似是感知到叶凡所想，风无月神色复杂道：“上界四十九域，共有龙脉千条，灵脉数之不尽。”
“这么多？”
叶凡心神震惊，下界的龙脉算上灵脉都不一定有千条。
忽的。
叶凡意识到什么，叹息道：“仙界分崩离析，古仙庭覆灭，看来上界……吃到了大头啊。”
风无月惊讶道：“叶老弟，你竟知道仙界跟仙庭？”
叶凡点头道：“在下界，曾遇到了被囚禁于阵法中的仙界遗民。他们被困十万年，甚至都不知道仙界覆灭了，仙庭也崩溃了。”
“叶老弟，你应该也知道，上界曾是蛮荒之地。四大上宗突然崛起，并让曾经的仙界本土沦为了下界，反向飞升，图谋甚大！当年仙界的覆灭，或许与它们脱不开干系。”
风无月神色犹豫：“你这般与命宗纠缠，并非明智之举……”
叶凡面无表情道：“风老哥，并非是我要与命宗纠缠，是命宗坑害我玉女观！玉女观历代祖师，包括我师父，我师姐，甚至……我！都是他们的棋子。”
“啪！”
风无月用力拍了叶凡肩膀一下：“这个仇是得报，我会无条件站在老弟你身后，有用得着老哥的地方，尽管开口！”
叶凡感动。
风无月又道：“对了叶老弟，你此番唤我前来，想必不是为了猎杀几位命宗内门弟子吧？”
叶凡沉声道：“我在上界人生地不熟，想请风老哥用人脉帮我打探下师父的消息。”
风无月无语道：“叶老弟，我外公都不一定知晓苏观主去了哪，我一个小小的神桥初期……”
“不是现在的消息，只要是消息就行！一天前的，十天前的，一个月前的，都行。”
“这个没问题。”
风无月点头：“还有呢？”
“我还想询问老哥，是否有或者知道回到下界的路。”
“我这里没有。”
风无月摇了摇头。
叶凡并不意外，若是有，傻师父早就从这儿回下界了。
他叹道：“那，只能从周明成他们二人那里，寻找突破口了。”
“嗯！”
二人离开望月宝扇。
叶凡发现，他们正在黑城的一家客栈包房里。
风无月解释道：“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况且……梅云跟另外两个神桥初期弟子死后，向外逃离就已经不安全了。况且你还在突破，我担心会出现什么变故。”
叶凡点头，表示理解。
二人进入古玉空间。
远远的。
就听到东方鸢那愉悦的嗓音：“还不说？真棒！好久没遇到嘴这么硬的人，拷问了一天一夜，一句话都不肯说，真是让人……兴奋呢！”
叶凡看到。
宽敞的灵田之上，矗立着各种古怪的刑具。
作为当事人的周明成跟白涛只剩下了上半躯体，此刻被折磨的不成人样，没有一寸皮肤跟一块血肉是好的……
血肉里，脏腑里，骨头缝里，皆有不知名的液体流淌，还有诡异的小虫子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