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唐哲宁不以为然道:“人都怕死,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
“话虽如此,处于上位能去体谅下位者的人,少之又少。”罗小鹤摇了摇头。
连清朗这个当事人也点了点头,一脸感激和庆幸道:“我也以为唐唐会生气的。”
“生气的人才是傻叉,是自大王吧。”唐哲宁一脸理所当然的。
这种事,换上辈子随便从大街上拉一个社会主义青年都能做到好不好。
“到了!”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延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唐哲宁率先迫不及待地冲了出去,然后兜头便被浇了一身的雨。她手忙脚乱地将之前褚机危给的星器从花界中取了出来,这才逃过了继续淋雨的命运。
“哎呀唐唐你也太急了,我这伞还没有打好呢。”延叔撑着伞跑过来。
“延叔,你倒是给我一把伞呐!”清朗从马车里探出脑袋喊道。
延叔头也不抬道:“急什么急,没看唐唐淋了一身吗?”
清朗不由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