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平台上,两只肉墩墩的腿犹如天地支住在灰暗雾霭海中。
他一只手托着腮,面孔斜向下方,唇红齿白脸蛋圆滚滚,一侧腮帮子鼓鼓的,还在滚动着,
这个巨大婴孩只有一只独目,就是此前通过天穹裂缝窥视我们的那只眼瞳。
独目里诡秘,妖异的纹路分散出怪光,他用那只眼睛望着我们。
婴孩所趴的平台不出意外就是我们一直以来都认为的地府。
无比可笑,我们口中地府只是这熊孩子趴着的桌板。
我看向分割地府的血河,顺着血河瞟向源头,似是源头也有了着落。
只是源头的真相..........我笑了,笑出了眼泪的,没有伤感,没有震惊,就只是单纯觉得好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