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解我的特长,直道我没法轻易被毁灭所以借用那团河水?”
“你以为那条河的河水就能伤到我了吗?”
“生死由我掌管是,我是生也是死!”
“对我而言没有生,也没有死!”
“这可是大人赐予我的力量区区一团河水怎嫩伤........”
话还没说完可嘴巴已经漏气了,生死嘴巴张合蹦不出一个清晰地音节,
他迟缓的看向自己胸口。
胸口处水流穿过的水雾幻霞流淌,荡散。
伤口只有孩童拳头般大小,只是残留在伤口上血黄水雾却令伤口不断扩张,血黄雾气犹如是跗骨之蛆,无数的噬血肉飞虫。
以恐怖的速度侵蚀生死的躯体,因为生死的躯体很是不一般,远超常人之躯,所以这雾气侵蚀的也很慢。
换做其他人估计眨眼就被雾气侵蚀抹灭了。
生死比当初那个万年皮支撑的更久,他盯着自己的伤口久久无法回神,移开目光,似是疑惑,不解。
到死他都以为自己能够无视血黄河水,血黄河水无法伤到他。
我抬手浓浓的黑暗阻挡住那团河水继续前行,黑暗裹挟强行将河水压回了团状。又送回回到我手边:
“如果是李四的话这招伤不到他,不过这也怪不得你要怪也只能怪创造你的那位大人。”
“他不行啊,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他没有赋予你生死的本质 ,还未成熟的他怎可能创造出完美的生灵,即便是依靠阴本源也不行。”
“孩童画的画怎能与大家之作相比。”
生死被灭没能引起麻子的波澜:“杀了他没有意义,杀了里面那个才算有用。”
我颔首:“清楚。”
“生死,轮回,引渡,阴阳只不过是那家伙的力量分化出来的,只要他想他还能分化力量再将其创造出来。”
“那家伙才是源头。”
“现在我除掉生死,他不会在重塑生死,轮回,引渡,阴阳任意一个没了他也不会再造,因为那样会影响他的进度。”
“他需要全力,全身心的成长苏醒,力量没法再分化,造出初晓铜鸡和混沌黑白伞是他步入成熟前最后的所能。”
“刚刚简单露面之后他就开始推进自己的成熟,苏醒了,换句话说他慌了。”
“他不惜一切的想让自己尽快成熟,苏醒,只是因为我们来了,只有成熟才能抹去他的慌张。”
“放心,他不会以放慢自己成熟速度为代价的,现在他怕不得自己快一点。”
麻子思路清晰的说是:“那你为何不一鼓作气去到深处?”
“轮回,阴阳,引渡都不会是你的对手,初晓铜鸡,判官之链,混沌黑白伞拖延不了多久。”
“里面那位在抓紧让自己成熟,抓住一切机会,空档推进自己的进度,但你并不急。”
“明知道他快成熟了,你拉着我来到了这里。”
麻子是没什么好奇心,但出于此次目的她有些怀疑我的用心了。
我摊摊手,眼眸深处的冷厉浮出水面:“时间紧迫,他疯狂推进自己的成熟,正因如此我们才不能立马过去。”
“他在做钓,轮回那几个家伙不是说过了吗,地府内的一切都在那家伙眼中。”
“那家伙是地府内诞生的生灵,无尽阴本源凝结的产物。”
“从我们来到地府,闯到这对岸我们都在他眼下行事,我们是何目的他清楚,他是何目的我们也清楚。”
“不要忘了这是是谁的主场。在互相清楚目的的情况下主场,明面,阴面就显得极为重要了。”
“她知道我们要去找他阻止地府的现世,同样他也清楚他必须成熟才能算是真正的苏醒。”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吃了我之后他才能快速成熟。”
麻子:“你有感觉?”
我呵笑:“有一种直觉和一种欲望,我想要吃了他,所以推测他也想要吃了我。”
“他巴不得我过去找他,他有自信他能吃了我。”
“刚刚那不只是挑衅也是一种引诱。”
无相之人半躺在虚空中,以黑暗当被:“这就说不通了啊,他知道你要找他,他也想让你找他,可他为什么又派出轮回,阴阳这几个菜鸡来拦路呢?”
我:“他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他。”
“他想吃了我,又怕吃不下我,轮回,阴阳等人可以当做是试探,通过试探他能确信能吃下我。”
“拦路不拦路,以及轮回,阴阳的生死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他料定我会闯过轮回等人去到他那边。”
“那是个还没成熟的孩子,可也不是个傻孩子。”
“而我身旁就有一个傻子.......”我对麻子无奈翻了翻眼睛,麻子带头闯入地府跟着麻子横冲直撞,却没发现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