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血河要去哪里?”
麻子:“地府的另一边。”
我盘坐在铜棺上没了脾气:“我知道过了血河就是地府的另一边,但另一边可广了去了,要去哪里,要做些什么怎么阻止地府现世这些你总要说清楚吧?”
“你们让我帮忙,又什么都不说这忙如何帮?”
麻子简洁明了的回答:“到了另一边,一直走,然后杀掉一个存在,地府的门就能关上了。”
她如实解释了,反倒又显得不那么真实,阻止阳间无数生灵陨落的浩劫竟是这种方法。
“这么简单?”
麻子:“嗯。”
我:“什么样的存在,是人是鬼,男的女的?”
“嗯.......”麻子呆愣一下,思索着而后摇头:“不知道。”
“我不曾见过,我不知它这次是什么样。”
“但我清楚,它是问题的源头或者说真正让地府现世的是它。”
“这口锅又不是我的了?”我越发感到不对,麻子口中的那个它使得我有了异样错觉,
心底里涌出了想要对那个它一探究竟的欲望,同时也有说不清的忌惮。
我坐直了身子,语气凝重:“我需要出手, 那有些事情我必须要清楚!”
“听完我才能决定我要不要掉头回去!”
麻子即刻聪慧的回复:“回不去,那扇门被李四他们压着,而今这种情况要不是地府现世否则那扇门没法从内打开。”
我挑眉:“..........坐等着地府现世不行?”
麻子点点头:“可行,差不多和等死一样。”
我认真的问她:“你有过朋友吗?”
麻子:“如果说聊得来,交流多的算是朋友的话,那应该只有你。”
“呼.......”我捂着头深呼吸,彻底被她打败了,我是她唯一的朋友,交谈最多的?
合计地府四婴,李四,张三等人和她的沟通还没我多?
这人怪到了极点。
“你们地府四婴让我来,究竟要我做什么?只是和你一起杀掉另一边的那个它?”不能将麻子用常人对待,我只好开门见山问。
麻子:“嗯,我们是要一起杀掉它,但要解决的不止是它,还有许多。”
她挑首望向血河的另一边,随着阴阳铜棺飘动我们逐渐接近着。
麻子伸出虚实不定的手指指着另一边:“那边都是敌人.........都是你我的敌人。”
“那边?”我立起身子顺着麻子手指的方向看去,却只看到血河那边荒莽黑土,空无一人,没有任何生灵的踪影。
我不由得困惑问:“你看到那边有什么?”
麻子诚恳回答:“什么也没有。”
“.......”五指不受控制的攥成了拳,又艰难松开,我冷冷发笑:“你觉得好笑吗?”
麻子:“又不是笑话,为何好笑。”
“不过是现在还看不到罢了,等到过了这条血河就能见到了。”
“那边都是敌人。”
这话说的了我警惕了起来,麻子是怪但她可不懂说笑撒谎,完全可以当她每一句都是认真地。
麻子又看向血河:“自从你我进到地府就没有见到任何鬼怪或是人影,并不是地府内空荡荡寥无人烟,连鬼都没有。”
“相反地府内已经快塞不下了,鼓胀的不行。”
“地府内的鬼太多了,多到超出了地府的极限。”
这时脑海闪过几个记忆碎片是,是第一代无心的记忆,结合记忆我突然有点懂了麻子的意思。
“另一边,你说的那些鬼都在另一边!”
“血河将地府分成了两半,一半空荡荡,一半鬼满为患,两种截然相反的情况!”
麻子颔首:“是都在另一边。”
“之所以在这边看不到另一边的它们是因为血河隔断了,血河分割了地府,同样也隔断屏蔽了那些鬼。”
“它们无法穿过血河,有血河的阻碍,地府两边甚至无法看到真实的景象。”
“看似那边空荡荡或许现在对岸站满了人。”
“而且那些鬼和阳间的鬼不一样,它们是地府内的鬼,危险而又神秘。地府四婴也不敢小瞧它们。”
“甚至可以说地府四婴不敢到对岸去。”
“毕竟......我们是从这里逃出去的......。”最后一句话弱如蝇声,几乎是在内心说的。
我撇撇嘴:“就知道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若真那么容易,你们地府四婴早就跳进来干掉那个它了。”
“你们都不好解决的东西交给我来,苦工的命不是命啊,三无的命不是命。”
麻子突然打断了我的感叹,她罕见的提醒我
“你要当心”
“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