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不用管她。”广陵王妃的眉宇隐隐带着些冷意,“闻小姐是自己生的病,与你无关。就算她不巧出事,那也是蓉儿惹出来的,更与你无关。”
同昌郡主隐晦地看一眼陈安宁。
“闻小姐不是自己生的病,是我给她下的毒。”陈安宁拿出一个瓷瓶递给广陵王妃,“这是解药。”
广陵王妃脸色平平静静地将瓷瓶塞回她的手中,“闻小姐就是自己生的病,与你无关。”
陈安宁讶异地看向广陵王妃。
“王妃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大长公主开口道,“不知进退,不拘身份的嚣张跋扈,本就该受些教训。”
陈安宁想一想后,还是将瓷瓶递给广陵王妃道:“王妃且拿着吧,我身上还有解药。回头她要是好好地来跟我认错,我便给她解药。她要是不肯认错,或是她家里人要对我威胁利诱,我就推脱药在王妃手中,王妃且替我好好的教训一下他们。”
广陵王妃听她这样说,便没再拒绝。
“我找谢珣还有点事,午时便不在王府用饭了。”看一眼藏身于不远处花树后的谢珣,陈安宁道。
广陵王妃点一点头,让嬷嬷去给她备车。
陈安宁阻止道:“不用了,谢珣就在前面。”
广陵王妃、大长公主和同昌郡主同时朝她目光所指的方向看去,但看了一圈,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陈安宁扬一扬眉后,将手中的芙蓉花枝朝着谢珣藏身之处掷去。
谢珣本不愿意现身,看到飞射过来的芙蓉花枝,只好走出来接住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