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陈清看着这一切,眉毛轻轻一挑。
收回自己的手,齐思勰的父亲冷冷的看着儿子:“我听说你已经很久没有给教主大人他们提供祭品了,你是不是忘记了只有教主大人才是我们的唯一救赎?”
“不,不是的爸,我只是……”
齐思勰刚想要解释什么,然而却再次被他的父亲打断:“蠢货!”
他指着齐思勰破口大骂:“你难道还没有明白过来?除了教主大人之外,我们对此一筹莫展!唯有教主大人他赐给我们的办法,的确让你母亲恢复了些许神智!难道你忘了?”
“你这背信弃义的杂种,我怎么生下你这么个儿子?是不是想要气死你的父母,好谋夺家产?!”
他劈头盖脸的一顿指责,让齐思勰正在原地,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他实在没想明白,自己父亲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至于旁边的陈清,他早已看穿一切。
他能够感觉得到齐思勰父亲身上,正流淌着和他母亲别无二致污染气息。
这代表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也对,毕竟如果想要控制齐思勰一家,那么这位齐家目前的掌舵人,的确是最好的傀儡。”
想到这里,陈清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齐思勰的肩膀:“看起来你家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这群家伙的老巢了。”
闻言,齐思勰有些茫然的回头看着陈清。
很快他就看到陈清从自己身前经过。
随后伸出手。
甚至都没有触碰到齐思杰父亲,而只是这么凌空虚握。
而下一秒。
那个刚才还脸色冰冷破口大骂的男人,就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操控,缓缓漂浮到空中。
“你……!”
齐思勰父亲脸色涨红。
他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喉结上下涌动。
但陈清根本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从他的身上滚出去。”
听着他的话语,原本看起来非常痛苦、四肢抽搐的齐父,突然之间停下动作。
“桀桀桀。”齐父的喉咙里突然爆发出一阵诡异的奸笑。
“你没有办法救回他,你无能为力,你根本就是个错误,你所追寻的一切根本不存在。”
“你将会成为最新鲜的饵料,你会化作土壤,滋润那一切。从今天开始,你必将……”
还没等他说完,陈清就叹了一口气。
他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这些邪教成员都喜欢当谜语人。
“好啊,既然你们都想当谜语人,那我就跟你们玩一玩。”
这么想着,陈清抬起头平静的看着齐父:“太过愚蠢了。”
他一边捏着齐父的脖子,一边毫不留情地说道:“宛如幼儿过家家一样的愚蠢行径,你们以为自己到底在面对什么?”
“天启将诞,禅雅苏生。古老的灾祸在此刻蔓延,异质的扭曲即将遍布世界。而你们却仍旧沉醉于禁忌的力量?”
他叹息着说道:“你们从未知道未来的一切到底预示着什么,这个世界又到底将经历什么。”
听着他的话,原本还在那边扭曲怪笑的齐父顿时愣住。
“你知道?”
他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等到这句话一说出口他才明白,不应该说的。
因为这代表将主动权彻底丢给对方。
但很遗憾,他反应的太晚了。
“我当然不知道,但有一点我很清楚。在此之上,有伟大存在正注视着我们。刚刚有人说我是棋子,我听到这只觉得荒诞可笑。想要作为棋子,我们还不够格!”
“你明白吗?我们只是蜉蝣,是尘埃,是渺小如尘沙的微粒。这样的我们连进入祂们眼睛的资格都没有。就像你,你平常会低头看路边的蚂蚁吗?”
“人类的理性在大国力量面前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缠绕在我们身上的是诅咒、是枷锁,我们引以为豪的一切都将变成扭曲的土壤,以供禁忌的花朵盛开。”
他看着齐父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说道:“你应该也曾感觉到,那迫近而来的阴云吧?那禁忌的力量,诡异的扭曲。”
听到这句话,齐父的身体一哆嗦。
他的眼睛瞪大死死盯着陈清,嘴角漏出一丝泡沫。
但他还是胸腔起伏,沙哑地说道:“那到底是什么?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告诉我,告诉我!”
看着他眼底仿佛燃烧着火焰的模样。
陈清收回手,眼神里满是怜悯。
“这就是境界的差距,”他轻声说道,“因为我是超凡,所以我看到的比你们远得多。而同样出于这一点,你们的行为在我眼中才显得如此愚蠢。”
“滚回去吧。”
陈清摆摆手:“我没有兴趣和如此短视的人交流,我只能说、你们迄今为止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