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边跳一边脱衣服,到最后上身全脱了,**着黑乎乎的大肚子。
下半身也都全脱了,但怕这些女士怪罪,他留下了一条东北人的保暖神器,秋裤。
脚下的鞋也甩了,光着大脚丫子……
也不知道搁哪件衣服中摸出一根细长的骨头棒子在那儿比比划划。
大长脸在一旁眉飞色舞的低声给贺副厂长他们解释。
“看见没有?这是老黑珍藏多年的宝贝。
“这棒子就是他原先给人家破事儿之时留下的战利品,听说当时也是一头老虎成了气候,哎呀,咬死了好多头猪啊!
“最终还是被老黑给灭了,那虎的大腿被他留下来当了纪念,制成了这宝贝……”
我姑姑两眼已经冒火,她也觉得黑皮猪有点儿过份,要能把香点着了还好说,如果点不着?
用不着王大春他们动手,我姑就得让他满脸开花。
黑皮猪跳着跳着手又往秋裤里摸,咱也不知道他这秋裤里装了几个兜,这回摸出来了一个木质的小瓶子。
正是陆玉荣提前交给他的阴沉木酒瓶。
黑皮猪打开瓶盖,一扬脖,嘟嘟嘟,将酒又全倒入嘴里,但是没往下咽。
黑皮猪眼睛一瞪,走到供桌前举起骨头棒子,一张嘴,一口酒喷出滑过骨头棒子。
噗,这口酒经过骨头棒子再往前喷的时候居然化成了一股火线,直接点燃了第三支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