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理解。
我们也没有狮子大开口,这样在酒桌上敲定了酬劳。
两千元加上一张长期供应的肉票,就是每年我可以凭着票在屠宰厂
但是必须得是事成之后,如果我们失手了,只能拿两个手提包里的烟和糖果表表心意。
我和杜军。蓝月、陆玉荣……都没觉得怎么样,王大春和那两位科长全被赫住了,看着我们的眼神更加重视,他们没想到我们的出场费比那些和尚高了这么多倍。
谈完了价格,贺副厂长步入正题。
“小周同志,那你说我们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明义寺的大师说是冤魂作祟,我觉得也挺像。
“可那也不应该有那么多冤魂吧?两千多头猪,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刚刚咽下一块红烧狮子头,放下筷子拿餐巾纸擦了擦嘴角。
“贺厂长,这件事远比大家想象的要复杂的多,两千多头猪才哪儿到哪儿啊?
“你想一想,咱屠宰厂自打成立到现在得杀了多少头猪啊?如果事情再恶化下去,恐怕还会出更大的事,你厂里这些职工都得遭殃,甚至这片地方都得划为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