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名保镖或许是有意义的,但当时当刻,对于他,或许就是一种最为直接的折磨。
白宁问出的这个问题,就相当于是一次最为简单不过的服从性测试。
只有服从,才能免受痛楚的折磨。
之前的眼泪是因为在乎,之后的默然是因为畏惧。
这些保镖已经完全陷入到自我驯化的状态之中,他们已经不再具备相信的能力,也很难从这种自我麻痹的状态之中走出来。
一些在感情方面受到严重伤害的,又或者是被囚禁折磨过的人,通常都会进入到一种自我封闭的状态。
在这个过程之中,他们会自动地隔绝外部的一切信息刺激,并本能性地自洽内心中的各种情绪波动。
想要让这种人恢复过来,只能让他们在一个相对稳定的环境之中慢慢钝化曾经受到过的伤害,经由时间的力量完成自我解封过程。
待的那天他们自己想通了,又或者是不再惧怕四周的环境,他们才会重新变为最为本真的那个自己。
当时当刻的这四名保镖,是不可能重新恢复过来了。
更何况,如今的环境依旧凶险莫名,他们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都是一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