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折磨又如何,他白宁终将会按照自己的意愿,坚定不移地踏出属于他的这一步。
这种猛然的执念与狠辣骤然席卷全身,沉寂已久的肾上腺素陡然飙升,顺着血液快速唤醒这具沉睡的身躯。
力量感,在白宁的心头苏醒,指掌开合,白宁猛然向前大踏步的跨越而出。
如针扎,如刀割的刺痛感如期而来,这样的痛楚,连白宁的眉头都未曾弯折一下。
全身的快速移动,带来呼吸系统的沉重压力,空鼻症的折磨加剧,又感觉到像是有两股热流顺着鼻腔缓缓而下。
纵使肾上腺素帮助身体短暂的获得了力量,但身体的疲乏与崩溃依旧极其严重,内出血出现了,白宁并不清楚自己还能向前跨越多远。
这具身体就像是一堆脆弱的陶瓷,虽然能够勉强行动,但若是轰然倒地,必然会是粉身碎骨的结局。
外部的打击是如此,内部的崩裂,亦会是如此。
奋发与身体的极限,在这一刻博弈得极其猛烈。
超越极限,到底是一种最终的胜利,还是会导致最终的自我崩解?
这是很难断言的两种假设。
甚至想得稍微悲观一点,让白宁困顿于此,是幻境空间的一种完胜结局,让白宁在不屈的挣扎之中自我崩溃,同样也是幻境空间的一种完胜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