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勿虑,若是咱们想打他,那么他做什么都是错的。若是我们不想打他,那么他就算做了天大的恶事,咱们不也得忍着吗?就像当初耶律延平来我大宋之时,微臣当殿折辱辽使,然后借机跟辽国开战,这理由比这次的还要牵强。但辽国被咱们一触即溃,他们不也得忍着,跟咱们重谈条件吗?”
哲宗笑道:“呵呵,这倒是。”
赵穆继续说道:“所以陛下不必担心这种问题,其一,微臣这次是向大宋借兵。大宋只是将兵马借给了微臣,至于微臣用这些兵马去做什么,这完全不归大宋管。其二微臣要攻打辽国,打算跟大宋借道,这也很合理吧。若是辽人遣使来问,陛下也尽可拿这个理由去搪塞。自古成王败寇,等咱们灭了辽国后,后史由于我们随便编写。何必在乎这点身后名?”
赵穆的无耻程度,再度刷新了哲宗对他的印象。
不过哲宗就喜欢赵穆这无赖的样子。若是没有赵穆这股无赖劲,单靠朝堂上的那帮“礼仪君子”,他大宋非得亡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