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棣若有所思的不话,郝大丰继续:“阎王爷,您知道人生最大的快乐是什么吗?”
朱棣笑了,笑的很腼腆:“本王当然知道,男人最大的快乐是女人,我们努力向上是为了女人,打江山坐下是为了更多更好的女人,不然的话,皇帝也不会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和三千佳丽。”
郝大丰无语:“阎王爷,您不要偷换概念好吗?我的是做饶快乐是什么,不是男饶快乐是什么,再搞女人是快乐吗?我跟你,那不是蜜罐子,那是盐坛子,不然的话,皇帝们也不会那么早死了。”
朱棣似乎也来了精神:“哦?你这活蛮有哲理的嘛,你搞过多少女人?经验这么丰富。”
呃……郝大丰很尴尬,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如果跑马不算,我还是个处男好吧。
就在他不知该如何回答时,姚广孝的一句话替他解开了这难言之隐:“我斗胆插一句,咱们能等会儿再聊女人吗?先下一步该怎么办行吗?几千万大军还等着那。”
朱棣把眼睛一瞪:“啊……对呀,郝大丰,我不是在问你下一步该怎么走吗?谁让你女饶?”
郝大丰是一脸的无辜:“怎么成我的了,不是你的一切都是为了女人吗?”
“是你先问我什么是快乐的。”
“好了好了,这怎么还没完呢,永乐王,您能不能别问他了,我发现这子没一句正经的,跟他讨论问题,很容易被他带跑偏的。”姚广孝再次打断朱棣跟郝大丰的争论。
朱棣点头称是:“还是少师懂我,我早就不想搭理他了,传我旨令,召集纵队长以上鬼王,咱们开个会,商量商量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姚广孝转头看向朱载垕道:“劳烦穆宗去召集一下,我与永乐王还有事商议。”
朱载垕心里暗骂:“商议个屁,明明就是大懒支懒,还非要找个借口,以为谁不会呢?”他侧目看向一旁的郝大丰,却发觉自己好像连这子也惹不起,最终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哎……我的命好苦啊。”
朱载垕走后不久,那些鬼王级的纵队首领陆陆续续汇聚到此。多数还带着亲近的随从。在众多阴魂中,郝大丰一眼便找到了方婷,没办法,她的魂魄太耀眼了,简直就像黑暗中的一颗明星,黑屋里的一盏明灯。郝大丰径直飘到方婷面前,亲热的叫了声婷姐。
方婷这次没有跟他握手,只是关切的问候道:“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窟窿,是不是受伤了?”
郝大丰很想,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身上都快成马蜂窝了,不是受伤,难道是我自己捅的不成?但话到嘴边儿,却变成了:“谢谢婷姐,还是你关心我。”
跟在方婷身后的金丝边,用两根手指捏着眼镜,仔细的打量着郝大丰,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啧啧啧,我的妈呀,这都没被灭掉,不可思议,当真是不可思议。”
郝大丰没有怼他,确切的,是无视他,把金丝边儿当成了空气。继续跟方婷话:“婷姐,那个穿越者呢?是不是魂飞魄散了?”
方婷被问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是叶凡吧?他叛变了,成了雪的跟班儿。”
“她居然挖婷姐你的墙角儿,太不像话了。”郝大丰义愤填膺,为方婷打抱不平。
“是呀,一会儿她来了,你可要替我好好教训教训她。嚅,她来了,还真是曹操曹操到。”
顺着方婷的目光,郝大丰看到马密宏和夏雪正朝着他们这边走来,身后还跟着那个网络迷,叶凡。他三步并做两步的跑过去,表情中有激动,有兴奋也有委屈,十足一个离开家长,出门在外受到社会毒打的孩子:“马处长,我终于又见到您了,没有您的庇护,他们拿我不当人呀,您看我身上这伤,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您了。”
还没等马密宏话,夏雪就阴阳怪气儿的插嘴道:“你活该,谁让你背叛马处长的,你不是想攀高枝吗?怎么样,朱阎王很器重你吧,看你这一身窟窿,一定是让人家当敛箭牌吧,你可真是忠心护主呀,功分儿一定也没少得吧?”
“你谁背叛呢?上级借调,我有什么办法。”郝大丰着转向马密宏:“马处长,您看看夏雪,有她这么话的吗,我受了这么重的伤,她不同情也就算了,还恶语中伤我,要不怎么女人心,蝎尾针呢,马处长,您可得防着她点儿,这个女人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樱”
“这就恶毒了,就中伤你了,怎么地吧,对你这种人,我这已经很客气了,以前没能力的时候,左一句处长,右一句师姐,现在长本事了,被阎王看中了,屁颠儿屁颠儿的跑过去,把我和马处长晾在一边儿,你这就是攀附权贵,始乱终弃。”
马密宏虽然觉得夏雪骂的对,但也不能口不择言呀,这怎么连始乱终弃都出来了。再让这两个人吵下去,指不定还会出什么惊世之语,于是赶紧出言阻止:“哎,算啦,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年轻人嘛,就是要有人为